能感受到畢諾唇瓣在她面板上的開合,她說,“別瞞我,我會自責的。”
任景垂下眼眸,沒有應聲,只是身體朝著她的方向又縮了縮。
她其實不是什麼默默忍受,不願意愛人知道自己生病的體貼人。
她只是害怕。
害怕畢諾會又冒出句‘給不了你什麼’,這樣看似為她好,實際割痛她的話。
她沉默期間,畢諾似乎終於良心發現,疼惜地舔了舔自己留下的牙印。
“阿景,要愛護自己的身體。”
被她舔過的地方像是有羽毛劃過,癢得無法自抑。
任景答應了她,聲音有些顫抖,“嗯。”
畢諾來了帝星後,任景總算開始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了,至少在按時吃藥了。
一早,任虹在餐廳吃早餐,透過餐廳的巨大落地窗,能看到花園裡,大病初癒的任景裹著件防風披肩,蹲在花臺上指指點點。
而花臺下,畢諾帶著園藝手套,聽著她的指揮,一朵朵剪著花園裡新開的花。
剪一朵送她一朵,直到她懷裡有了一大捧,這才滿意。
她捧著花,笑的得意。
畢諾翻身從花園上來,見她眼眸彎彎,用帶著泥的手,去碰了她的臉。
兩人就這般嬉鬧著,給這棟往日裡沉寂的別墅帶來了難得的生機。
過來收餐具的阿姨忍不住看了又看,感嘆道,“好配啊。”
正要出門的任虹,聞言看了她一眼。
阿姨還當自己說錯話了,就要道歉時,任虹也看了眼窗外,微微一頷首,便出門了。
阿姨一陣恍惚,委員長她……
從花園回來後,任景精力不濟,躺在沙發上,枕著畢諾的腿睡著了。
畢諾一邊陪她,一邊點開終端,處理工作。
等任景睡醒後,趴到她肩頭,就看到了她的終端上還有一長串的待辦事項。
她知道這段時間託梅的事情很多,而畢諾能陪她兩天,已經很不容易。
便主動道,“我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你也盡快回託梅吧。”
畢諾看了她一眼,“不急。”
任景極力做出很真誠的樣子,眼巴巴道,“我真沒事了。”
畢諾收起終端,將她一把抱到自己腿上,和她鼻尖碰鼻尖,“一會兒不陪你,就要鬧?”
任景被冤枉地很不滿,但還是喜歡她的親密,忍不住伸手摟緊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