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直,我二人相交多年,不必穿戴如此整齊。”
而那人聽到張松的話,正色道:
“我法正好友豈能懈怠,子喬裡面請。”
當張松進入院落之中,只覺的一股貧窮之氣息撲面而來,
看著這些簡陋的傢俱,便可知法正在益州過的並不如意,
張松見此,忍不住說道:
“孝直你若是知道變通也不至於落得如此地步。”
法正聽到此話搖頭道:
“子喬知我為人,何必多說。”
張松見此,搖了搖頭,也不再多說什麼,
法正帶著張松來到一處廳堂,張松跪坐在客位上
而法正從一旁拿起一個陶壺,又從一個角落裡找出一個陶杯,
將杯中的灰塵吹乾,到了一杯清水,放在了張松的面前。
張松看著杯中的水上還浮一些奇怪的東西,搖了搖頭道:
“孝直!松不飲水。”
法正點了點頭,抓起案上的陶杯,又將水倒回了陶壺中。
法正如此行為,一般人見到,定然會有被侮辱的感覺,氣而離去。
而張松卻是面不改色,似乎對此已經習以為常。
“子喬向來繁忙,今日怎麼有閒情來我這裡?”
張松沉吟了一下,便將牂牁之事,告訴的法正,
而法正聽完後,沉思了一陣說道:
“牂牁之事確實詭異,牂牁太守朱褒出身當地大族,與南蠻的關係也非同一般,
此外那裡還有一支極為強悍的東州兵,想要攻破牂牁並非易事。”
“確實如此!這亦是我之疑惑,牂牁怎會如此輕易的失守。”
“此外,子喬應該知道,五溪蠻在何處為亂,是那武陵
而武陵遠在荊州,五溪蠻怎麼會跑到比武陵更遠的牂牁來?”
“說到此事,我倒是想起了最近從荊州傳來的一個訊息。”張松回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