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麼訊息?”
“聽聞,武陵的五溪蠻已經被武陵郡守平定,孝直你說會不會是五溪蠻見武陵無法劫掠,
便至牂牁為亂?”
聽到此話,法正搖了搖頭道:
“若是這樣,那更是奇怪了?”
“孝直此話怎講?”
“那五溪蠻,攻不下殘破的武陵,難道能攻下守備森嚴的牂牁城?”
張松點了點頭道:“確實是這個道理!”
就在二人議論的時候,院門突然開啟,
張松聽到動靜轉頭看去,原來是法正的妻子回來了,
只見法正的妻子,左手提著一個籃子,裡面裝著蔬菜
右手拉著一個孩童,這孩童見到法正滿臉都是懼怕之色,
當孩童看到張松時,懼怕之情又稍稍的消解了一些。
這時的張鬆起身行禮道:
“見過夫人。”
法正的妻子笑著對張松還了一個禮,客套兩句便要去做飯。
而這時法正突然寒這臉,叫道:
“邈兒,過來!”
孩童似乎父親的厲聲嚇到了,急忙躲到張松的背後,叫道:
“張叔父,救我!”
法正見此,氣急拍案道:
“你這逆子,叫你讀書,竟然敢偷跑出去,過來受罰。”
法邈聽到此話,更是將自己藏了個嚴實,只露出個腦袋看著自己的父親。
張松見此,有些無奈道:
“孝直,學不易過久,也該讓邈兒休息一二。”
法正聽到此話,無奈的座了下來,然後瞪了一眼藏在張松背後的法邈,冷聲道:
“今日有子喬在這裡,便暫不罰你,現在去讀書,待子喬離開之後,我便去考你,
若是發現有紕漏之處,今日皮肉之苦,你是受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