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蒯祺見到金旋,眼睛稍稍一眯,便又恢復原狀。
二人相互見過禮後,金旋將其引入城中。
郡守府中。
“此事竟是這樣!”蒯祺聽到金旋所述與零陵不和之因後,恍然道。
“是啊!壽祥定要細稟州牧。”
蒯祺眼珠微微一轉問道:
“武陵當真沒有鐵礦。”
金旋苦笑道:
“若武陵有鐵礦,何至於困頓至此。”
蒯祺聞言,沉默了片刻,站起身來:
“既然如此,蒯祺便先要告辭了。”
金旋見蒯祺要走,驚訝道:
“壽祥何必如此著急,酒宴已經擺下,不如盡興後離開如何?”
蒯祺搖頭道:
“祺還要儘快趕往零陵,耽誤不得!”
“既然如此,金旋送一送壽祥。”
金旋將蒯祺送出武陵南門,望著一路向南的蒯祺,奇怪道:
“與料想的有些不同!”
一旁的劉敏猛然間想到了什麼,對金旋說道:
“郡守,敏若蒯祺在州牧前行小人之言,該當如何?”
“這個……”
“郡守不必擔心!”潘睿插話道。
“兄長,為何不用擔憂?”
潘睿搖了搖頭,笑道:
“蒯祺此人我雖不瞭解,但蒯子柔我向來敬佩,那蒯裳之事定是被子柔先生所壓,若蒯祺誣告,子柔先生也會出言,郡守不必擔憂。”
“蒯良,蒯子柔嗎?若有萬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