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萬一,蒯祺胡言使得州牧發怒亦是無礙。”
“此話怎講?”
“袁氏將滅,河北歸曹,州牧難矣!”
……
馬上的蒯祺,臉色並不是很好:
“竟然是那劉度先挑起事端,可惜了!本想著若金旋有過錯,我便可……”
“等等,過錯,我何不編造一個。”
這個念頭剛升起來,便被蒯祺壓了下去。
“不可!以伯父之智,到時候必將危機己身。”
“罷了!還是到零陵再想辦法。”
……
三日後蒯祺返回襄陽,他心中已有腹稿。
“只要將這件事告訴州牧,州牧必然大怒。”
就當他要前往州牧府時卻被一人攔住了去路。
見到此人,他的臉色一變,哀嘆一聲,只能跟著此人來到了蒯良的府上。
……
蒯良看了一眼,下左跪坐之人,放下了竹簡,說道:
“你可知州牧為何要派你去武陵。”
“蒯祺不知!”
蒯良搖了搖頭道:
“有人將蒯裳之事告知了州牧,引的州牧不滿,你可知曉。”
“這……”
“州牧向來重名,零陵攻伐武陵此事雖大,但比之蒯裳磔民,亦算不得什麼。”
“伯父!”
“好了!莫要讓州牧久等。”
蒯良揮了揮手,示意蒯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