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丟到樓下?
反正,她皮糙肉厚,丟下去也不會死。
如果錯失了這次的機會,她何年何月才能和夫君行周公之禮,懷上夫君的孩子。
夫君對她越來越惡劣了。
明面上看著,夫君把她從婆婆家裡帶出,還幫她買鞋。
其實,她心裡清楚的很,之所以帶出來,夫君是怕她在婆婆面前亂說,叫出他是她的夫君。
買鞋子是因為,他罵她蠢,一個鞋子都穿不好。
那種細細尖尖的鞋,可是穿的真的很難受啊。
不怕的,上了夫君,和夫君把關係做實,夫君再也不會趕走她。
她即便沒有人收養,也有夫君罩著。
她不能離開夫君,所以……
今天晚上,機會千載難逢,她無論如何都要睡了夫君,讓夫君不能在推開她。
雙腳離地,半漂浮著,慢慢接近鍾毓。
接近他。
靠近他……
他的床很大,大的幾乎有小憐的兩倍。
鍾毓睡在正中間。
湘顏飄到床中央,慢慢往下,平整的躺在床上,絲毫不敢弄出半點聲響,不敢把床面凹陷半分。
她就平躺在鍾毓側面的旁邊,兩人距離的很近很近。
近的小憐能看見鍾毓,毫無瑕疵白皙的面板,他清淺的呼吸熱氣落在她臉上。
可是,幹這麼躺著,不行啊。
夫君不動,他們只是平躺在床上睡覺,並不能要孩子。
不行,她得懷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