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將身上單薄的睡裙脫下,丟在床底。
睡裙下面她什麼都沒穿,小肚兜在洗澡時就丟了。
按照潛意識裡,她現在應該和夫君纏~~綿,親~熱,恩愛……
對,就是這樣。
不能被動的乾等著,她得主動。
小憐手攀向鍾毓的脖子,冰涼的嘴唇覆上去……
鍾毓迷迷糊糊中,好似脖子有片冰涼,勾住他,唇被堵著。
細細的,猶如蟲蟻噬咬著,冰冰涼涼癢癢的。
他並不排斥這種感覺,只是癢癢的伴著曖昧的感覺,讓他身體有了異樣,有些燥熱。
他睡得很不舒服。
向來睡眠淺,一有動向會就驚醒。
小憐淺吻他幾秒,鍾毓猛地驚醒,睜開眼睛,月光下,面前的女人勾著他脖子,主動吻他。
身下,竟然空無一物,什麼都沒穿。
鍾毓怒不可遏,當場抓住她的手,將她從脖子上拎下來,摔到床下。
整個人狂暴的,從床頭牆壁上,取出一個袋子。
袋子裡放了一把鬼尺。
鬼尺彌著黑氣,看起來滲人急了。
“你居然敢爬上我的床?你父母沒教過你禮義廉恥?讓你爬上男人的床?”
鍾毓一尺子打在她身上。
小憐白嫩的手臂,立即印出一道青色的痕跡,痕跡很大。
她赤果身體趴在床下,雙目喊淚哭著向鍾毓求饒。
“對不起,夫君,對不起,小憐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以為我會信你,天底下還有你不敢的事情,如果今天不是我躺在這裡,換作是別的男人,你會爬到別人的床去?”
“我真是瞎了眼,去魔域救你這麼一個毫無廉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