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呃……池……快放……”陣地失防之人驚惶、失聲。
雲渡:“公子別躲,我不怎樣。”
宿嶼抖瑟:“你還想怎樣!?”
雲渡理所當然撒嬌:“有來有往嘛!你都對人家無禮了。”
“……我……”宿嶼語噎。
什麼叫……有來有往?
他那不是被其牽制而為麼?!
赫然一震虎軀,男人怒:“池慕,住手!”
“公子莫惱嘛,我就是好奇你。”雲渡口吻平和,氣定神閑。
宿嶼邊順著氣,正色:“一個女兒家,誰借你的膽子!!!信不信我打你!”
年紀輕輕,卻感覺有中風預兆。
雲渡:“莫說池慕現在是公子的女人,憑你愛恨,即便是當你貼身侍使時,打罵也是隨你高興的。”
“跟我耍賴是吧。出去。慣得你沒樣了!”
他生氣,仍保持情緒鎮定。
故說什麼打罵,她分明是料定了他捨不得打罵才如此大膽的!
簡直氣煞人也。
雲渡雖聽出他不悅,卻還是選擇放膽一賭,“今夜若不能使公子成為已被我侵佔了的領土,我是不會甘心去另一個男人身邊的。”
“就算你逼著我去了,我也靜不下心來做事。”
“我根本都不想看見蘇誡那瘋子。孰急孰緩,你看著辦。”
態度堅定,她要賭他再一次的縱容。
宿嶼喘著粗氣,定心思考。
心中想:成敗只此一回,若“蘇誡”不能抓住這次機會挽回心上人,那就是他活該受折磨。
屆時,唯有自揭身份,向她明言了。
屆時,她是去或留,且隨緣分安排罷。
對她,他已然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