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宿嶼先行妥協:“那……那你到蘇誡身邊時可別懈怠,要盯緊他,別叫他離開視線。”
複忖片時,腦中算盤趕緊嗒嗒撥響,“如有必要,同室無妨。”
同室?!
雲渡手上一頓,宿嶼即時辯言:“當然,保證自身安全是第一。你可有顧慮?”
不走近些,“蘇誡”哪來機會勾搭?
他可真是太機靈了。
浮著幾分懵色的大眼眨了眨,雲渡遲鈍道:“我與他自幼相熟,雖闊別多年,對如今的他的性情有些生疏,倒也還應付得來。”
為了公子正事,為了穩固與公子戀人關系,難熬點便難熬點。
想了想,她覺得有必要再補充一句。
於是道:“池慕悉知,公子心中宏義高於自身福禍,兒女情愛非你至要,若有抗衡不了的危局,我也絕不會辱沒使命,有負公子。”
言中之意:我愛你,願意捨身成就你懲奸除患之大義,但希望你明白,我非是那隻貪情色之淫婦,我心中有黑有白有公子,不會做有損國民利益的事,更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一席話畢,宿嶼再無推拒理由,權當自己是案上一頭死豬,隨她割宰。
他早已接受被池家女娘拿捏一輩子的事實。
是以,當命脈被拿捏。
只能極力壓制體內蠢蠢欲沸的血泉。
保持身在紅塵,心在九霄的淡定姿態。
卻道是,九霄彩雲笑潮浪,紅塵烈焰焚根本
承受不住熱血在體內急竄。
趕緊他擰一把自己腋下最敏感的肉,讓驟起的疼痛中和那要命的慾望。
他僵挺如三日死屍,忘卻今夕何夕,身置何地……
根本受襲。
死屍乍然跳起三丈高。
“池慕!!!”宿嶼驚叫。
“你……你幹什麼!”眼珠險些震掉。
退到榻邊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