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兩國官吏意見。
兩國官吏只敢議論,不敢反對。
而後,身為兩國之人當時蘇誡題新城城名為“九巋城”。
巋,巍然也。
九,喻九域,昭野心,懾外爾。
畢竟天大難調風雨,地大難聚一心。
尤其外族。
……
同年冬,鐘離與燊自退南武帝位,與彧國濯旌王並居攝政王一位,輔佐夏姓幼君,共治天下。
改國號——鋆。
毫不意外,南國文武全員反對。
最後由蘇誡出面,以自家——蘇氏一族命運浮沉為例,同眾臣講起了“君若有道,三疆臣民是一家,君若不道,殉國忠良片羽輕;為臣者,當忠君命;為官者,先思民心”的道理。
如他蘇家,縱被故國君主拋棄,只要始終保持一顆正直心,於何地不能紮根?
如雲府,如池府,只要心懷宏義、正義,立世有口皆碑,名望不落塵,殉道萬民追思,半生也綻輝煌,何處不值?
而此些,皆非君所賜。
眾官聽了蘇誡之言,心中認同,嘴上卻還是硬,說易主並非不能,但要他們易主後去效忠一個外族女人之子,他們做不到。
實際他們大部分人所顧慮的哪是君主何人任,不過是怕自身利益損失罷了。
猜出眾人心思,鐘離與燊於是出面安撫他們說,雖然他不再為他們所忠之君,但他們現有的權利一改不變,並當即要濯旌王和帝師蘇誡作保證。
若不能重視南官的利益,他鐘離與燊第一個不同意。
至於君主有外族血統一話,蘇誡道:“外族?外境即為外族麼?那便將外族之境收歸我族輿圖。”
話音擲地有聲,勃勃野心之豪言當場封緘質疑之口。
三疆一治,萬民歸心。
然則,新旌初揚的巍巍華朝一如步履蹣跚的鋆朝幼君,要走的路還很長,要學的知識也將無限。
國泱泱,吏如潮,謀生於這片蒼莽大地上的萬萬黎元形形色色,誰也不知下一場風雨起在何地何時。
但不管風雨弱或強,自有俊才代代拔地出,抵擋洪流不摧根,護這山海達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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