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如璋下頜緊繃,結實的手臂護著弱柔無骨的女子,握住韁繩的左手手背青筋暴起,沉眸看著路況,“再堅持片刻,快到醫館了。”
月光傾灑他深邃立體的五官,男人突起的喉結上下滑動,面容冷峻,薛玉棠難受地咬著他的手指,呼吸間盡是他的氣息,讓心底的欲|望越發不受控制。
汗水濕了發絲,薛玉棠熱得松開緊裹的大氅,雪白的肌膚染了桃粉色,理智逐漸敗下陣來,在他臂彎中慢慢失控,伸手摸上堅實的喉結。
男人愣怔,喉結滑動,氣息變得紊亂。
纖柔滾燙的手撫摸喉結,長長的指甲無意間劃過,顧如璋悶哼一聲,揚手勒停馬匹。
薛玉棠抬臂圈住他的脖頸,挺腰貼向他的胸膛,仰頭吻上好看的喉結。
男人額角青筋突起,滲出密密汗珠,呼吸越發亂了。
薛玉棠已然分不清東南西北,只緊緊抱著她的解藥,柔軟的唇貼著喉結,貝齒抵著喉間軟肉,撕裂的衣袖大敞,露出雪粉的纖臂,她圈著男人有些僵硬的脖頸往下壓。
月光映照馬背上兩道繾綣的身影,難分彼此。
謝錚策馬追了上來,顧如璋眼鋒微斂,拾起落下堆疊馬背上的大氅,兜頭罩住身前作亂的女子,不容旁人窺探半分。
“駕!”
顧如璋一手挽韁繩,一手圈住軟如春水的女子,將她嚴嚴實實遮在懷中,披風裹著只露出一截黑乎乎的腦袋。
薛玉棠抬頭看他,雙頰潮紅,嬌俏的鼻尖滲出薄汗,咬破的唇沾了血珠,眼眸瀲灩撩人心旌,僅是一個眼神,便足以讓顧如璋方寸大亂。
男人撫上她的後腦,將她按入懷中,藏住那濕漉漉的眼。
可披風裹著的女子仍不安分,在他懷裡像只亂動的小貓。
兩匹馬一前一後經過街巷,顧如璋斂眉,不禁加快馬速。
馬背上太過顛簸,薛玉棠不悅地皺眉,慣力推得她往前,緊緊貼著男人的胸膛,冰涼的盔甲讓她舒服,但也勾起內心的欲|望,無意識地伸手攀著男人的臂膀,陌生又難捱的熱浪逐漸席捲她全身,吞噬理智。
喉結,下頜,她親了個遍,就是扒不開他的盔甲。
“你藏了什麼,硬邦邦,疼。”
薛玉棠委屈說道,紅紅的眼角溢位淚花,伸手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