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你口中指的未婚妻就是緲緲?”
“你們在我不知情的時候舉行訂婚儀式了?”
“你們之前就有婚約在身?”
顧敘一連丟擲幾個問題。
這些當然都沒有,顧敘就是要在他的傷口上狠狠踩上一腳。
“還是你打算和阿sir說,我作為哥哥,因為想和妹妹聯絡感情,把人接過來住一晚,就能定性為綁架?”
說著說著,他覺得荒謬,笑著搖搖頭,奉勸好友,“清時,有這個時間,你不如去看看腦子。”
“或者等阿淮養好傷從國外回來,我幫你去掛他的專家門診。”
平日裡,戴著眼鏡顧敘的外表攻擊性不強,斯文又紳士。
而摘下眼鏡的他就像是解除了封印,無論在言語上還是拳腳上,他都要在蔣清時這位京圈佛子之上。
沒人比他更懂如何戳人痛處了。
特別是針對蔣清時。
好在,他這些話對蔣清時來說不痛不癢,甚至幼稚。
他不喜歡逞一時口舌之快。
“蔣顧兩家聯姻是板上釘釘的事。”
“人在哪兒。是我自己搜,還是你交出來。”
“隨意。”顧敘對著這位冒牌未婚夫做了個請的手勢,“我不介意和你一起出現在明早的社會新聞上。”
話音落下,他口袋裡的手機嗡的一聲響起。
“抱歉,我先接個電話。”
顧敘看了一眼備注,眼底零星的笑意有一瞬的凝固。
緊接著,他笑著轉過螢幕給蔣清時看,“瞧,又一位緲緲的未婚夫來電話了。”
作者的話:掐指一算,新角色排隊上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