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她抗拒的動作,他牙齒反複撕磨,逼得她身體癱軟,搭在他肩上的手指被迫收緊,揪緊了他的西裝外套,抓出褶皺。
身體像觸電般,一股奇怪的感覺瞬間席捲全身。
顧緲的耳朵其實比腰還要敏感,只是知道的人不多。
她已經揚起了巴掌。
只不過,沒打到人。
趕在巴掌落下前,祁聿就放開了她,迅速站直,與她拉開距離。
如果說前不久那一巴掌顧緲收了力氣,沒有下死手的話。
那這次,她手揮下來的那一刻,他感覺到了掌風……
嗯,這一巴掌要是結結實實的扇在臉上,接下來一週他都沒臉再出門見人了。
顧緲的巴掌落了空。
祁聿慶幸自己躲得快,嘴上不忘挑釁,“下次可以再快點兒。”
“……你不是說不是故意的嘛!”顧緲給他一腳。
“昂。”他這次沒躲,笑眯眯的拍掉褲腿上的腳印。
“我只說了第一次不是故意的,沒說這一次不是啊。”
他這次就是故意的。
他沒有賴賬啊,這不是勇敢的站出來承認錯誤了嗎?
今天也佔到便宜了,祁聿身心舒暢,不再逗她,語氣正經了些,“我和蔣清時的關系如你所想。”
“所以,下次離他遠一點兒。”
“他可不是什麼善茬兒。瞧著無欲無求的,實際上,最貪心的就是他。”
祁聿靠在牆邊,姿態慵懶的點燃一支煙。
還沒來得及放到嘴邊,就被顧緲伸手奪了過去,扔在地上用腳狠狠碾過,“這裡有病人!”
“……”祁聿舌尖掃過齒關,極度不爽的掃過床上那個病秧子,皺眉。
他對賀之淮沒有半點兒好感。
先前打電話告訴賀之淮他在國外遇襲的真相,完全是想借刀殺人。
他希望賀之淮去找蔣清時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