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自己找到了一個聰明人,結果,這人比蔣清時還傻b。
證據都甩到他臉上了,愣是半點兒動靜都沒有。
純冤種。
蔣清時不捅他捅誰啊?
搞得他都想給他來一刀了。
按理說,他今天不可能去救賀之淮的。
就像是顧緲剛剛說的那樣,他沒有那麼善良,也沒有那麼閑。
救賀之淮,當然是為了顧緲。
但仔細想想,其實有兩個層面的原因。
一個是因為顧緲難得和她開口,她突然詐屍,他也想去看看到底怎麼一回事。
其次呢,他隱隱約約的知道,賀之淮於顧緲而言,有點像白月光一般的存在。
這白月光活著的時候,也許威力還沒有那麼大,和飯粘子沒什麼區別。
頂多就是時不時的想念一下。
可如果白月光死了呢。
那帶來的殺傷力,恐怕無人能敵。
所以賀之淮一旦出事,他就會永永遠遠的住在顧緲的心裡。
無人可以取代。
這怎麼可以呢?
他怎麼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呢?他又不是蔣清時那個蠢貨。
弄死賀之淮,對他有什麼好處嗎?
嗤。
還不如先弄死蔣清時來得爽。
手裡的煙盒調轉了一個方向,被他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祁聿正色,“和你說正事呢,把話聽進去。能和顧敘玩到一起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聞言,顧緲目光在他身上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