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有了帶她進休息室的一幕。
“原來如此。”許浣溪點點頭,“看來我們真是很有緣分,總是能在偶然間遇到。”
池秋的唇角微不可見的勾起了一個很小的幅度,“但願吧。”
許浣溪徑自走向沙發的位置。她坐下來,問道:“夏夏康複了嗎?”
“嗯。”
“那就好。”許浣溪露出一個真切的笑容來。她想要傾下身子脫下鞋子檢視情況,卻有一雙手的動作比她更快。
池秋半跪下身,頷首輕輕蕩開她的裙擺。
許浣溪穿的這雙高跟鞋設計是綁帶式的,層層疊疊的綁帶蜿蜒至小腿肚中間的位置。
他纖長的手指繞到後面的蝴蝶結扣,很輕易地一拉,綁帶便松開了。
池秋很有耐心地一圈一圈解開,甚至在全程中極為紳士地沒有觸碰到她的腿部,直到最後一圈。
許浣溪一直盯著半跪著身子的他,很虔誠似地為自己服務,輕聲道:“沒關系,我自己來脫吧。”
可池秋並不言語。他的手指握住許浣溪的腳跟位置,幫她完全脫下了鞋子,為她套上了一次性拖鞋,然後又對另外一隻腳重複著同樣的行為。
這次不可避免地會肌膚相親,尤其是在他指尖冰涼的情況下,許浣溪被觸碰的感覺更加明顯。
她啟了啟唇,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放任了他的行為。
等到兩只腳完全得到解放後,池秋站起身,對她道:“你稍等一下。”
他轉身去一進門的立櫃抽屜中找到了急救藥包,抽出裡面的創可貼。
在他找創可貼的時候,許浣溪左右擺動著頭,觀察著這間休息室的情況。
所以在池秋轉眸的瞬間,看到的就是她左右展望,雙腳輕輕前後擺動的靈動樣子。
心下突然有某個角落陷落了一角。
他再次半跪在許浣溪的裙擺前,將她的腳抬起,搭在自己的膝蓋上。
從這個角度看池秋,他的面容照舊清冷,濃密的睫毛像是兩排小扇一般掩住了他琥珀色的眼眸。
男人都有徵服欲,女人自然也不例外。
尤其是看見向來總是背脊挺直的淩然少年,此刻卻甘願拜倒於她的裙擺邊,以一種近乎虔誠的姿態,做著如此體貼入微的動作時,無疑在她心中激起了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