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後,她受到了處分,休學將近一個學期有餘。
只不過在方舒然畢業後,她和幾個跟班變本加厲地開始欺負起來許浣溪。
原本許浣溪的成績很好,但是因為在學校的日子都是惶惶不可終日,無法集中精力學習,成績下降的很快,要走的藝術道路也被斷絕,最後只去了一所很普通的大學。
此時,胡雪瑩的鼻血已經止住了,但身形仍舊顫抖個不停。
方舒然剛才那是什麼意思?他會為許浣溪善後?就像是高中那樣嗎?
可根據他們所知道的,方舒然後來不是很厭倦許浣溪的追求嗎?
許浣溪已經背靠時家了,再加上方舒然現下又要為她出手,那自己豈不是徹底完蛋了?
家裡的事業一旦受到影響,就連父親都不會放過她...
胡雪瑩攥緊了雙拳,內心極為悔恨今天跑去招惹許浣溪。
“好呀。”許浣溪滿不在乎地應道,似乎理所應當一樣。
既然他這麼說,自己也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裡。她回到包廂的位置,發現裡面的氛圍比她剛來時還要跌至冰點。
看來剛才方舒然能在衛生間門口準確找到她,是有人通風報信了。而眾人大氣不敢喘的好笑模樣,也說明他們都知道在衛生間發生的事情了。
她故意說出自己在時家不重要的事情,就是為了引出這群躍躍欲試的人主動來挑事,不然她今晚來參加這同學聚會還有什麼意思。
再沒有上來正面挑事的人,她覺得索然無味極了,反正和這群人也沒什麼敘舊的必要,便說自己要先行離開。
原本整晚都在打著圓場的李琨也不再客套地挽留許浣溪,直到她提著包走出包廂,裡面的人才像是鬆下一口氣。
包廂設在走廊最裡面的位置,當許浣溪好不容易走到大廳的位置時,方舒然已經坐在沙發等待著她了。
“善後的這麼快嗎?”許浣溪笑著坐在了他的身邊。
感受到身側的軟墊下陷,方舒然側首看她,“當然。”
“這次還是警告加處分嗎?”
“恐怕沒有那麼輕易了。”
方舒然都說“沒那麼輕易”,那估計就是很慘烈的後果了。
許浣溪唇邊的笑意加深,“真是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才好了。”
“就當昨晚的事情一筆勾銷?”方舒然雲淡風輕地問道。
“比起這個,我其實更想知道你為什麼會那麼做?”許浣溪盯著他的眼睛看。很可惜,從中沒有捕捉到任何有用的訊息。
“浣溪啊。”方舒然叫她的名字,“你知道有個詞叫吊橋效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