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瞧見面前的一幕就是,許浣溪躺在病床上不能自理,而方舒然那個賤人,將削好的蘋果一塊一塊地喂進她的口中。
不知道只有他才有資格伺候許浣溪嗎?:)
他進來,許浣溪的目光都未曾從平板螢幕移開,倒是方舒然唇角勾出一個弧度來。
“小時這麼快就得到訊息了啊。”
方舒然說著,又往許浣溪的嘴裡餵了一塊切好的水果。
許浣溪這才埋怨地看他一眼,“我不是讓你把監視我的人撤下來了嗎?”
時越雙手握起拳,又松下。
他有些委屈地坐在許浣溪另一側的床邊。
派著看許浣溪的人的確已經撤了下來,但之前不是她說讓他盯著點馮珂嗎?
上午兩人分別後,他在公司開了個會,才得知馮珂上午被一夥人帶走,到現在也沒回去。
許浣溪已經告訴他今早要去見馮珂,所以他一開始並沒放在心上。
後來總助神情嚴肅,闖進了會議室中,俯身在他耳邊悄語,馮珂被陳霖安那邊的人控制,而不多會兒陳霖安則是送許浣溪去了醫院。
是時越之前親自吩咐過,有關於許浣溪的事宜,必須第一時間上報給他。
於是會議中程,所有的公司高層,目睹著主位的座位無人。
他丟了半條命似的跑過來,卻看見這麼一幕。
偏偏許浣溪還在聽方舒然挑撥,來質問他。
時越偏過頭去,本來是想賭氣不理她,卻又瞥見了她腿上被包紮的繃帶。
屋內氣溫驟降。
“她弄的?”
許浣溪點點頭。
細細回想起來,馮珂方才的那副樣子,像是把她當作了另外一個人。
之前這個計劃很簡單,就是許浣溪這邊託池秋找到資料,然後和陳霖安聯手施壓,看能不能讓馮珂在遭受壓力的情況下,去主動認罪。
所有人沒想到的是,逼的有些過頭,馮珂竟然搶走刀子傷人。
不過她很快想通,如果馮珂執意不認罪的話,她就從故意傷害罪起訴,屆時再看看能不能將過去那起案件重啟調查,怎麼說也能把她送進去。
可現在時越的眸色很深,顯然已經瀕臨發作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