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納公館某包廂,江澤鬼哭狼嚎地唱完一首歌,端起桌上的酒杯對賀京酌說:“恭喜我們三少脫離體制內,我幹了,你隨意!”
說著,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旁邊,傅容與冷笑:“你看他眼裡有一點對自由的渴望麼?全是對編制的不捨,恭喜個屁。”
江澤:“...”
江澤訕笑兩聲,再次拿起了自己的麥克風,看著賀京酌聲情並茂道:“接下來這首歌送給你。”
傅容與:“什麼歌?”
江澤:“說散就散。”
傅容與:“...”
傅容與打量了一眼賀京酌的臉色,想提醒江澤一句——他好像想送走你。
說散就散結束後,麥霸江澤再次將目光投向賀京酌:“這首歌繼續送給你。”
傅容與有種不太妙的預感,不等他問歌名,就聽那頭江澤找死一般地說:“這首歌的名字叫——涼涼。”
傅容與看著臉色急轉直下的賀京酌,感覺江澤好像要涼。
包廂溫度驟降,江澤卻並沒有感覺到,渾身上下透著一股不要命的美感道:“後面還有一首再見只是陌生人呢。”
傅容與:“...”
傅容與在一首又一首的歌裡兩眼一黑又一黑地瞅著江澤,特別希望他能稍微閉會嘴。
再見陌生人結束後,傅容與過去點歌,手還沒碰到螢幕,就被江澤一把推開:“我的愛你還沒唱呢!”
愛你?
傅容與鬆了一口氣,坐回到沙發上,心說總算有一首正常的歌了,就見那邊江澤頭一轉,對賀京酌說:“很甜,但是不適合你。”
賀京酌沒說話,一杯又一杯地喝著酒,他耷著眼,一雙桃花眼波光瀲灩,泛著醉意。
傅容與眼皮跳了跳,把“你特麼能不能閉會嘴”的目光丟到了江澤的臉上。
然而,情商低下如江澤,似乎把鈍感力點滿了一般,不但沒從傅容與欲語還休的臉上讀懂他的意思,甚至還刀尖舔血地對賀京酌說:“下一首比較適合你。”
傅容與眼睛一閉。
賀京酌眉梢一抬。
江澤:“親愛的那不是愛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