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前衣冠楚楚的他,很難讓人和昨晚那個他聯絡到一起。
胯下又有了硬的跡象,應晏挑了挑眉,似是沒料到這個人會讓自己這麼沖動。
畢竟,已經裡裡外外的都玩過了。
應晏邁步走過去,沈知遇不知道在想什麼並沒有聽到他的腳步聲,直到屁股被捏了一下他才如夢初醒的轉頭看過來。
該做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這樣的小把戲著實不用大驚小怪。
“應總。”沈知遇出聲打了招呼。好像他們之間沒有發生過昨晚的荒唐,他們只是在某個酒會不小心遇到,又自然而然的打起了招呼一般。除了他的嗓子有些沙啞。
應晏似是覺得沈知遇這樣的反應有趣,頗有興趣的打量著他,最後笑著出聲:
“看來是昨晚的我不夠用力,讓沈總才這個時間就站在這裡了。”
說完這句話應晏就打著哈欠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他穿著浴袍,右腿的腳腕放置在左腿的膝蓋上,是個隨行放蕩的姿勢,浴袍下擺也因此被撩開,他依舊沒有穿內褲,那隱現的風光讓沈知遇不到一秒就錯開了視線。
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
“應總什麼時候方便簽合同?”
應晏看著沈知遇沒說話,臉上還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直到這個時候沈知遇才後知後覺的開始心慌,兩個人之間的交易沒有字據,沒有意向書,如果應晏就此反悔,他似乎也是無計可施的。
他的腦子大概是灌了漿糊才會做出這麼蠢的事情來。
“沈總,現在才想起來問合同是不是有點晚了?”
沈知遇的臉色瞬間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