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佳興一臉古怪,他也沒有想到,居然有人真的敢與院長單挑。
他自幼流浪街頭與江湖,若不是偶然來到吉城進了青山武院,說不得大概是街頭的乞丐罷了。
青山武院與院長在他心中意義非凡。
但他也沒有想到院長居然這麼不講武德,居然這麼簡單直白地教育張啟明。
江湖,就這樣啊!
看著光光鮮鮮,但誰跟你講公平。
不講武德的偷襲,才是江湖地常態。
福生聽著張啟明說,也嗆了一口,不停地咳嗽。
魚肉挺好吃的,就是有點辣。
他看了一眼張啟明與周佳興,不知道是什麼的環境,才有這種人。
張啟明繼續說道:“我當然不服咯!我說院長以修為欺負人。院長說,江湖決鬥就是這樣的。”
“於是,我就被扔到鍊鋼廠,做個粉碎工人。”
“那運來的鐵礦石要經常粉碎,篩選才能鍊鋼,頗為繁瑣。”
“但是我劍氣修為深厚,粉碎的又快又好,還被上臺頒發個獎狀!”
“我幹了一段時間,又請了兩個月假,要去闖蕩江湖。”
“結果被李鴻雁李廠長給抓回來了,扭到院長的辦公室。”
“特麼的,咱們揚州的真人武者可真多,也真忙!邳城的真人舞者,都閒得跳舞!”
“這次院長沒有說什麼,只是把我放到青山武院做劍氣老師!”
“不是我自賣自誇,青山武院論劍氣感悟,無人能出其右!我可是在青山武院第四年就學會劍八!那時候你們還在學劍三、劍四吧?”張啟明笑吟吟說道。
他平常沒有那麼多話,但是他現在他是真的高興,他終於從徐州那個糞坑回到揚州了。
尤其是還遇到了青山武院的學弟,豈能不高興?
“學長果然厲害啊!”周佳興讚道。
他想到自己學《青山劍法》的痛苦,他劍法這一門成績中上等,即便入手,在第四年結束的時候,才剛學會劍三。
“我教的時候,就是前不久,當時你應該已經畢業了。”張啟明說道:“我教了半年,又向院長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