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麻子把煙盒往桌上一扔,發了根菸給我,一邊點火一邊兒說:“你還別說,我前天晚上做夢還夢見孔當家的了,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我剛嘬了口煙,正準備接著往下說,就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旁邊說:“哥,髮根兒煙唄?”
我麻木的點點頭,把剛吸了一口的煙架在了菸灰缸上。
白曉雨臉一虎,站起身,走到我身邊,伸手就想捏我後脖子。
娟子“呀”一聲,也不知從哪兒甩出根樹藤纏住她的手腕:“白警官,你別這樣,小老闆脖子裡的皮都沒咯。”
白曉雨看了看手腕上纏的藤蔓,訥訥說:“對不起。”
“注意點就好咯。”娟子收回了樹藤。
白曉雨扒開我豎起的衣領子看了看,倒吸了口涼氣:“你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怎麼傷成這樣啊?”
“請了常仙上身,他渾身上下沒有好地方咯。”娟子輕聲道。
沒等旁人問,我就接著對麻子說:“那天晚上咱倆喝的暈暈乎乎幫孔當家店裡的常仙兒挪了位置,結果積大德了。這回要是沒有常六娘仗義出手,我還真回不來了。關鍵人家還沒要我的陽壽,夠意思吧?”
麻子斜了我一眼,狠嘬煙,不吭氣。
何足道愣了半天,才搖著頭說:“常仙上身,百骨移位,小老闆,你的命可真硬啊。”
當天晚上,送走麻子、何足道和娟子後,我和白曉雨綁了一會兒紅繩。
她除了教訓爆炸頭,也就是真正的張若梅別總抽菸,其它就沒說什麼。
解紅繩的時候,瞪著我說:“你這可是把傷帶過年了啊!算我多嘴問一句,你現在缺錢嗎?”
“缺!”我回答了一個字,摘下手腕上的紅繩堅持拄著柺棍兒送她出門。
回到堂屋,見‘張若梅’一個人在搭行軍床,才發現少了個人:“金毛獅王呢?”
“她……她回家過年了!”‘張若梅’停下手裡的活看著我,說:“你離開的這幾天,江南來過了,把袁少芬和彭進帶走了,小靜沒事了。”
我點點頭。
這說明兩夫妻的仇報了。
也就是說,袁向毅、邱秘,把卷毛和黑皮給徹底辦了。
當天晚上我一直沒跟何玲說話,還時不時的故意踹她屁股。
她不搭理我,我就往地上滾。
滾在她花錢鋪的木地板上像蛆似的拱啊拱。
她最後終於忍不住問我:“你想幹嘛?”
我說:“想!”然後我就掙扎著爬起來去扯她衣服。
可結果是,我剛拽開她領子,看見一覽無餘的春光時,她卻冷冷說:“你這是第幾次撕我衣服了?我說了多少次了,我要看電視!”
我如今體無完膚,只好替她攏了攏衣服:“我教過你用遙控器的,試試看能不能自己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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