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天嘴快,說我們也要去杭州。
唐蓉本來就愛湊熱鬧,當即就在手機上把火車票退了,硬要跟我們一起。
見葉知秋像個包租婆一樣懶散的斜躺在櫃檯後面的躺椅上,我忍不住調侃:“喲,葉老闆,昨晚咱們‘九姑娘’把您伺候舒坦了?”
“也就那樣,那小子活兒一般,就是肯幹。”葉知秋可跟誰都不含糊,依舊靠在那裡,下巴衝樓梯口一挑,“你帶來那哥們兒,可是夠宅的啊,這幾天連門都沒出。”
我知道她說的是徐禍,想起那晚被一拳砸爛的電梯門,我壓低聲音說:“甭理他,早點讓小九給他把房訂下來,早搬走早清靜。”
葉知秋眼珠子往我旁邊轉了轉,沒說話。
我一扭頭,就見徐禍不知道什麼時候,無聲的來到了我身後。
“媽呀,這人走路咋沒聲啊?”江小天驚恐道。
徐禍衝他笑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然後對我說:“況兄弟,我這幾天老窩在這兒,也挺悶的,你要出門?我跟你們一起唄?”
我剛在背後說人,心虛,忙著點點頭,可一數人頭,訕訕道:“徐哥,不是不帶你去,這人多,我車裡坐不下。”
“啪嗒!”
葉知秋把一把鑰匙扔在櫃檯上,“小九這兩天沒活,上班開的摩托。對了,把你車留下,我出門的話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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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黑著臉點點頭,“得,我就開破金盃的命。”
一見徐禍跟著,唐蓉更來勁了。到了杭州,說什麼也不肯回學校,硬是說杭州是她的第二故鄉,非要給我們當導遊。
麻子撓著頭說:“孔爺給的電話號碼停機了,她擺明是換號碼了,咱只能去工作單位找她去。這個點兒……早了。”
“呀,原來你們是來找人的啊?啥單位啊?我帶你們去。”唐蓉自告奮勇。
我說那地方不適合你去。
跟麻子說:“先找旅館住下再說吧。”
麻子剛一點頭,徐禍就把手機拿出來了,一邊撥號一邊用一根指頭點著駕駛座的靠背,對麻子說:“顧兄弟,直接開到西湖國賓館,我訂房。”
“喲喂,哥哥哎,那可是高階地方,是國家領導下榻的,咱能住嗎?”麻子問。
不大會兒,電話接通,徐禍對著電話竟然說了一串日語,掛了電話對麻子說:“訂好了。”
我越來越覺得這傢伙身份神秘,但是與之相比,他的另一個特殊身份我似乎更得罪不起。反正他掏錢,我也就沒爭糾。
麻子跟著導航開到國賓館,更發現徐禍的闊綽非比尋常,他居然直接訂了六個套房,整是一整棟別墅。
“哎呀媽呀,這趟出來可算長眼了,門口當兵的站崗,這是皇宮別院吧?”江小天早就不知道驚呆多少回了。
下車的時候徐禍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我發現你這人不錯,就是不會享受。男子漢大丈夫,就得能掙會花。實話跟你說吧,我睡醒了一睜眼,只要看見天花板離床不超過三米,我就覺得委屈,特別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