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說,徐禍有一種魔性。
或者說,他懂得如何掌控金錢的模型。
我和麻子都看出來,那是一張支票。
支票是很神奇的一種東西,那只是一張紙,但是,上面的字跡越多、越潦草,說明越有價值。
這張支票砸過去,那個先前還有幾分高傲的大學生,立刻像溫順的貓咪一樣將三分之二的體重壓在了江小天身上。
我們都看著江小天,等他說話。
其實就我個人來說,我很yy高冷女大學生因為錢被二土匪ooxx的場景。
可是,江小天只是摸了摸……握了握……捏了捏……抓了抓大學生一邊的胸脯,然後憨笑著說:“徐叔,我開眼界了。可我還是想有俺自己的婆娘,將來我要是饞了……”
他磨嘰了一會兒,撓著頭說:“我一定能掙錢,花自己的錢,心裡安生。”
我很肯定,就麻子那種整天亂七八糟的腦子,肯定很長時間沒接受過這麼‘正面’的‘教育’了。
他很震驚,具體表現是,用力捏了捏他手裡的那隻奶。
他因為震驚於江小天的那番話,很用力,那女的都喊出聲了,可當我們看向她,她還是‘嗔怪’的笑了。
當徐禍把最後留下的兩個小明星左右摟進懷裡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他的用意了。
他其實就是想享受這種揮金如土,用金錢號令一切的感覺。
同時,他也沒忘記辦正事。
看看留下這幾個妞。
那個陪著江小天的大學生,隱約有幾分哀苦,卻又更多的是不在乎,應該是才入行沒多久。
最後被留下的四個‘小明星’,兩個是真拍過戲的,另外兩個是生了一張酷似明星臉的。
還有我身邊風韻猶存的、這個自稱曼陀羅的媽媽桑。
這幾個人加起來,以各自的身份和在場子裡的地位,說他們能熟悉整個場子絕對沒懸念。
徐禍的目光挪到麻子身上。
沒等他發話,麻子就笑了,像是撫弄寵物似的撫摸著身邊那美女的頭頂,說道:“徐哥,先謝謝你盛情款待;然後,顧某人代表小風,謝謝你仗義幫助我們這倆……呵呵……還有孔當家,我得謝謝你幫了我們哥仨這個忙,還順便教育了二土匪。謝謝。”
麻子的冷靜出乎我的意料。
但是我得承認,這是他裝逼裝的最成功的一次。
因為徐禍剛開始都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