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接下來,麻子一句話,讓我和徐禍直接翻了白眼。
“咱……該幹活幹活,話說頭裡,這女的……我等會兒帶回去了哈,錢……徐哥你卡上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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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橫了他一眼,用肩膀把像膩著親爹似的媽媽桑曼陀羅頂了頂,把那張孔來給的照片遞給她,“找人。”
曼陀羅一愣,眼珠緩緩的斜了斜我,拿著照片看了看,隨手丟在茶几上,“不認識。”
“你想死?”
“你想死?”
相同的話,同時出自我和徐禍。
我雖然是土鱉,可我也知道巴掌和甜棗並駕齊驅,最適合某種不同智商卻‘專注事業’的特殊人群。
徐禍是霸氣側漏,讓人絕不懷疑他是在開玩笑。
而我,毫無霸氣可言,但我也在多種層次的刺激下變得果斷,而且有些激進。
我用一根剔過牙的牙籤頂著曼陀羅的喉嚨,不再說話。
音響被調到隱隱約約的大小,一個沙啞的女人在唱:命運有崎嶇。
我發誓,如果有人把眼下包房裡的的場景拍成照片,那肯定得是最具吸引力和宣傳力量的港劇海報。
因為每個人的表情,太真實了。
真假明星四人組,都流露驚恐,但眼珠都在不同程度的轉動。
在片子裡,她們都是花瓶,要做的,就是展現自己黑白分明的眼神。
大學生直接縮到了江小天懷裡,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
曼陀羅,短暫的震驚過後,恢復了冷靜,一邊從桌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根菸點上,一邊含混的說:“看得出,你們是大狠大凶,說吧,想幹嘛?要錢,你們肯定得找老闆,找上我們,那就是玩兒唄。想怎麼玩……你們說了算,一個月,我能派的姑娘……”
她看了我一眼,聲音中多了兩分討好的柔媚:“我也能陪你。”
我愣了。
但是很快反應過來,先前的豪爽和立時的翻臉,給曼陀羅和幾個女人造成了印象上巨大的反差。
吃過見過的,更容易想歪。
她們把我們當成有目的的社會人了。
“別裝,別囉嗦,好好看看照片,把那女的給老子認清楚!”唐蓉終於還是按捺不住了,開始展開鵪鶉姿態,冒充大頭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