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求柘一眼瞧出符上確實沾著金光,只不過微乎其微罷了。
他沒說什麼,暗自抽了一絲自己的金光添進宋梨的那個平安符裡。
他身為快穿任務者,身上的金光濃厚得嚇人,只不過這些金光對於季求柘來說並不那麼有用,所以平常都收斂了起來。
如今分給宋梨一絲,換個心安。
在廟裡吃完一頓素齋,二人牽手下山,季求柘替宋梨將符掛在脖子上。
“阿梨可要將這符好生保管。”
“嗯,你也是,別弄丟了。”
以季求柘的本事,壓根不需要什麼平安符,但宋梨還是希望季求柘多一重保障。
今上如今已然六十有二,他近日在酒樓裡也聽聞了不少八卦。
一些文人墨客興致高了會議論兩句國事,便有人談論起當今聖上。
當今聖上年事已高,這兩年身體更是每況愈下,大家都在傳言今上快要退位,即便不是退位,也隨時有可能薨逝。
當今太子性子暴戾,不堪為帝,季求柘如今正得寵,保不齊有無數人盯著他這塊香餑餑尋思著借機啃一口。
季求柘說他要做純臣,自然容易得罪其他幾位皇子,日後沒了皇帝撐腰,宋梨怕季求柘不明不白遭遇不測,一直對他的安危格外上心。
要不是如今事務太忙,他回家還要默字習書,他自己都想找個教練學一些防身手段和功夫,免得拖後腿。
不過這件事,宋梨暫時擱置了。
他打算等新婚過去後,再尋個教練偷偷習武。
至於為什麼季求柘就是個高手,他還要找別人學呢?
宋梨只能說,有些銀子,就該讓別人賺,至少旁人不會借機做些過分之事。
他可以安穩習武。
*
很快。
在緊鑼密鼓的籌備下,婚期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