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要找監考官幫忙嗎?”於聞問。
“不找。”
遊惑坐在沙發扶手上玩手機。
秦究把薰香爐的蓋子重新扣上。
他隨便抽了一條彩巾,擦幹淨手指,然後不慌不忙地踱到遊惑身後。兩手撐著沙發背上說:“真不找?這張牌在我這裡捂很久了。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用掉它。”
遊惑頭都沒抬,冷笑一聲算是回答。
秦究更有興味了。
這位考生實在很有意思,正常範圍內的小問題,他一點兒也沒少問,指使起監考官來半點不客氣。可一旦涉及到求助牌,他就打死不用,好像求助就是低頭一樣。
一塊難啃的硬骨頭。
001監考官在心裡點評。
……
遊惑點了幾下手機,黑婆小姑娘似的聲音又在屋內響了起來。
這不像英語。英語大家都懂,即便學得差,多放幾遍、放慢一點,就能聽個七七八八。
吉普賽語他們真的一竅不通,就算把這段錄音迴圈播放一整天,那一竅也不會被打通。
他們沉默著杵在客廳裡,絕望地被鳥語包圍。
……
那段話放了有十來遍,突然有人打了個響指。
眾人猛地回神:“誰?怎麼了?”
打響指的居然是ike。
他張著嘴,一動不動地聽完黑婆最後兩句話,神情激動地叫了起來。
因為語速太快,聽著也像亂碼。
老於他們懵逼半晌,轉頭問遊惑:“他說啥?”
遊惑皺著眉說:“他說黑婆的吉普賽語裡夾著波斯和俄語詞彙。”
他轉頭問ike:“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