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雨早上剛停,現在太陽還沒有出來,但自然光依然可以讓原本昏暗的房間變得明亮。
她任由臉上的水滴滴落,沉默地看著陳向松。
陳向松坦然地跟她對視,說道:“以後不要總是拉著窗簾,人要多曬曬太陽才會身體好。”
夏禾聞言笑了下:“誰允許你管我了?”
陳向松拿起空調遙控器把空調關了,然後又推開窗戶通風,說道:“難道不是你親自允許的?”
聽到他的話,夏禾不想再理他,直接轉身回到洗手間。
夏禾收拾完,兩人在外面找了家面館吃了飯,隨後陳向松送夏禾就去紀家人見面。
車上,夏禾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要不是今天有事必須做,她都不想起床,之前她怎麼都睡不著,現在則是覺得覺不夠睡。
陳向松看了她一眼:“不舒服?”
“沒有”,夏禾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要不是怕失禮,今天我肯定就不來了。”
有人別車加塞兒,陳向松按了下喇叭,見她睜開眼情況,說道:“現在是屬於抑鬱期?”
夏禾意外地看向他:“你知道?”
“嗯”,陳向松沒否認,“網上查了一下。”
說著他頓了下,接著說:“我打算買些心理方面的書看看。”
“你可真是”,夏禾無奈,“就這麼說出來也不怕我多想?”
“那你會多想嗎?”陳向松問道。
夏禾重新閉上眼睛:“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病,我管別人怎麼想我。”
“我是別人?”
對陳向松每次抓重點都抓得這麼準確這件事,夏禾感到深深地佩服。
“你還挺會抓重點。”
“所以,在你心裡我真的是外人。”
“你不算外人,但也不算內人。”夏禾坦率的讓陳向松心塞。
“你很會聊天”,他說道。
夏禾:“你也不遑多讓。”
好好的天兒一下就聊死了,陳向松微微嘆氣。
夏禾睜開眼睛看向他:“為什麼嘆氣?後悔了?”
“船都開了,我現在後悔有什麼用?”陳向松故作傷心地搖搖頭,“怪不得早上那麼輕易就把我會死的事說出來,果然,女人就是心狠。”
“你才認識幾個女人就知道女人心狠了”,夏禾毫不留情地嘲笑他,“我聽以前認識的姐姐說,沒經驗的男人最無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