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陳向松好笑地看她,“我有沒有趣,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那你讓我試嗎 ?”夏禾煞有其事地問道。
車停在酒店外面,陳向松看向夏禾,笑道:“你再說一句我就要報警了。”
夏禾挑眉:“報警抓我?”
陳向松把她的安全帶解開放回去,身體離她只有幾厘米的距離,說道:“口頭上的騷擾也叫騷擾,犯法的。”
夏禾聞言眉眼間都是笑意,她嘴角梨渦甜蜜的陳向松下意識就想吻上去。
夏禾抬手擋著他,聲音溫柔:“你碰到我的腿了,臭流氓。”
最後三個字她說得輕,勾得陳向松心癢癢,他深深地看了看她,隨後便低頭吻上讓他垂涎已久的紅唇。
既然說他是流氓,那就做點流氓才會做的事好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耳邊響起敲擊聲,車裡正吻得熱切的兩個人同時轉頭看向窗外。
看清紀辰那張黑如鍋底的臉時,陳向松低頭在夏禾嘴角又親了一下,說道:“這姓齊的真沒素質。”
夏禾懶得糾正他的稱呼,抬手給他理了理衣領,問道:“你真不跟我去?”
陳向松同樣給她整理了一下,反問:“需要我陪你?”
夏禾沉默片刻,隨後摟著陳向松的脖子,額頭抵著他肩膀,悶聲道:“我自己可以。”
“好”,陳向松看了眼窗外,“去吧,再晚我怕這姓齊的著了。”
夏禾噗嗤一聲笑出來,她也看向窗外,見紀辰已經轉過去,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樣子,不爽道:“現在知道非禮勿視了,早幹嗎去了。”
陳向松想說他可能不是什麼非禮勿視,而是要氣炸了。
他在她額頭上親了下:“去吧,我在中餐廳那邊等你。”
夏禾不情不願地下了車,她發現她最近很不對勁,總感覺跟陳向松在一起時間長了,她戀愛腦都要長出來了,明明她對他就只是喜歡沒有愛。
看見夏禾,紀辰臉色難看,說道:“叔叔阿姨才離開多久你就……”
“齊先生”,不等夏禾說話,陳向松就降下車窗,“你都不顧臉面跑來糾纏別人女朋友了,就別講什麼禮義廉恥了,聽起來怪可笑的。”
夏禾嗔怪地看了眼車裡的男人,說道:“都跟你說過了,人家姓紀,不姓齊。”
說完她看著紀辰:“不好意思齊——紀先生,我男朋友年紀小,你別介意。”
說完她頭也不回就走,紀辰被兩人懟的連句話都插不上,他看了眼夏禾,隨後轉頭看向陳向松,冷笑道:“陳先生一起?”
陳向松禮貌謝絕:“謝了,我在下面等夏夏就好。”
紀辰聞言臉色總算好了一點,笑道:“陳先生別客氣,畢竟你能來這裡的次數也不多。”
陳向松聞言看了他一眼就直接啟動汽車在門童的指引下去停車。
被陳向松忽視的徹底,紀辰神色更加難看,他目光深沉地看著那輛老式桑塔納開走,嘴角扯出一個譏諷的笑,這位陳先生倒是傲的很。
富麗酒店五十層,夏禾謝過身邊領位的服務員,推開包廂的門,剛一進去,就看見不僅紀夫人來了,竟然連紀辰的父親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