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你哄我,還是我哄你?”
“好吧,”夏禾不再強求,“就這麼地吧。”
她翻開故事書就要開講,陳向松按住她的手,直視著她的眼睛,直白地問:“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夏禾不明所以,想把陳向松的腦袋掰下來看看裡面是什麼構造。
“不是外面有人,你為什麼躲我?”
“我沒躲你啊。”
“還說沒躲我,你說,我們都多久沒好好說過話了?”
夏禾頓時有些一言難盡,她就忙這麼幾天他就不樂意了?
“陳向松你是不是太雙標了?以前你忙的時候我也沒像你這樣啊,現在我忙了,你就不高興了,你是不是也像外面的有些男人一樣,覺得女人就是要依附男人,就是要隨叫隨到,就是要一開門就看見人在廚房裡為你洗手作羹湯?”
這話一說,陳向松就覺得要遭,趕緊解釋:“我沒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 ”陳向松嘆了口氣,“你不在我身邊,我很想你。”
夏禾是個很會給人提供情緒價值,也很會抓重點的人,立刻就說道:“我也很想你。”
夏禾油鹽不進,陳向松認命地倒在她床上,說道:“開講吧。”
夏禾:“把頭調過來。”
陳向松:“……”她要求真多。
他敢怒不敢言,然後就被迫聽了一個《白雪公主與七個葫蘆娃》的故事。
他滿臉疑惑地看向夏禾,夏禾一本正經,說道:“現在教育講究中西方結合,雙語教學。”
“?”陳向松的無語都擺在臉上,心道,不願意哄就別哄了,怪難受的,白雪公主和葫蘆娃那能吃到一個鍋裡去嗎?
他坐起來把夏禾“擄”上床,按在自己懷裡,嚴肅道:“睡覺。”
夏禾推了推他:“你不回去睡?”
陳向松:“今天劉姨不在。”
什麼?夏禾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是說劉姨不在,他想留這就留這。
她在他腰上掐了下,虧她真當他是正人君子,合著這人從一開始就是頭狼。
陳向松被她掐的精神一陣,立刻翻身把人壓在身下,低聲道:“現在該我講了。”
夏禾臉色騰地紅了,瞬間想到大灰狼和小白兔,問道:“講什麼?”
陳向松低頭吻向她,含糊道:“狼來了。”
夏禾:“???”這對嗎?
一夜的水深火熱,夏禾得出一個結論,陳向松如果開個賬號搞擦邊,一定會成為擦邊屆的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