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許猛地抬頭看向身後,嗓音發著顫,“治療……喬泊,你給他治療傷口……”
“你幫他治療……救救他……好不好……喬泊…哥哥,我求求你……”
陰影裡,喬泊鏡片後的眼睛暗得可怕,倒映著姜許顫抖又無助的肩膀。
她此刻破碎的模樣讓喬泊指甲死死陷進肉裡都渾然不覺疼痛。
他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一下,還是對著傑洛道:“去叫邁斯醫生過來。”
傑洛不疑有他,“是。”
他出去了。
姜許面對著陸執半跪在地上,用力地呼吸,臉色過分蒼白。
“姜姜。”喬泊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上前去扶住她的肩膀。
他想到了什麼,皺著眉,“你犯病了嗎?”
姜許將他的手推開,一字一頓地說,“不用你管……”
喬泊看著空蕩的掌心,眼皮略微垂下。
“……”
一直到醫生過來,陸執被放了出去進行治療,姜許那股破壞欲也忍到了極致。
不是抑鬱期,是躁狂期。
她死死咬著下唇,在舌尖嘗到了血腥味。
見陸執身上大部分的傷口都已經得到處理,體溫也逐漸恢複,姜許這才開始尋找自己剛才帶過來的包。
她來之前提前在包裡放了藥。
剛到別墅時,喬泊讓一個女傭將她的包放在了旁邊的儲物格子裡,但此刻卻不見了。
姜許找到那個女傭,著急問道:“看到我的包了嗎?”
注意到對方迷茫的眼神,姜許這才反應過來對方聽不懂她說的話,她只能用英語再次詢問了一遍。
但對方似乎也聽不懂英語。
“這裡的傭人都是俄羅斯人,只會說俄語。”
喬泊不知何時從後方走了過來,傑洛不在他身邊,不知道去了哪裡。
姜許指節略微顫抖,她下意識認為她找不到包是喬泊幹的。
“把我的包還給我。”
她瞳孔不自覺地放大,語速很快,“我說,把我的包把藥給我!”
喬泊望著她突然有些亢奮的模樣,沉聲道:“姜姜,你想吃藥的話,就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