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聽到的那些斷斷續續的資訊,沈念小的時候應該是被他的兩個apha弟弟戲耍過。
兩人把他扔進水裡,嬉笑著一人拉著他一隻胳膊,把他拉起來又用腳踩下去,如此往複。
一遍又一遍的感受窒息,在死亡的邊緣的徘徊,想呼救都發不出聲音,甚至絕望得都不知道該叫誰來救他。
後來還是宋春發現,把那兩小的罵了一頓,但也沒管他。
在沈唸的噩夢中,他是獨自在地上躺了許久才恢複意識,後來自己爬起來病了好幾天。
沈德輝知道後訓斥了那父子三個,宋春反懟不服,小孩子玩鬧不是很正常。
沈德輝說,玩歸玩,也要有個度,至少他現在還有用還不能死。
黎見行心情沉重的坐在床邊,小心翼翼的握住男孩細軟還紮著針輸液的手指,內心憤懣只增不減。
原本覺得尊重沈唸的意思,沈家那些人只要消停不繼續找事就放任他們不管。
現在突然覺得他們不配繼續過這種有錢有閑的安逸日子,至少得為他們以前做過的事付出點代價。
擔心人又做噩夢,黎見行後半夜沒閤眼守了一夜。
沈念再度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他感覺自己渾身痠疼,累得不行,腦子迷迷糊糊地,一時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發生了什麼,彷彿失去了一段記憶。
他緩慢轉動視線,這才發現床邊輸完的吊瓶,和坐在那觀察著他的男人。
“黎先生...”他喃喃道,眨巴下眼睛一頭霧水:“我,怎麼了?”
黎見行深看了人一眼,收斂住眼底的翻湧勾唇笑笑,選擇不去點破那些不好的回憶答道:“你昨晚著涼發燒了,感覺好點沒有?”
沈念小臉神情呆呆地,又愣愣的點點頭,意識到什麼後立馬道歉:“對不起,又麻煩你了。”
人這副乖巧懂事的樣子狠紮了黎見行的心一下,他回了句‘沒事’,然後俯身在人唇上親了口。
看著oega肉眼可見的臉紅害羞,他的那顆心也總算跟著好受了點。
之後便讓傭人送了吃的喝的上來,把人抱在懷裡一點一點喂。
沈念全程像個小倉鼠似的,勺子遞到他嘴邊,不管是什麼他都乖乖張著嘴巴吃進去。
一雙大眼睛一直盯著apha看,滿腦子都是男人剛才主動吻他的那一下,小臉紅撲撲的都分不清是因為發燒還是害羞。
那顆心更是受寵若驚七上八下。
原來生病就可以得到先生的親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