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編滿臉堆起笑,從抽屜裡拿了一張,上面加蓋著貝蘭司令部的徽章。
有這東西,就意味著在涉及到跟黑幫有關的事,持證人擁有一定的幫派豁免權。
“就一張?”霍潯禮看著那張紙,表情冷漠,“我記得我說的是三張。”
“謝裡爾先生,最近關於奧卡拉姆礦山的事已經鬧得太大,防止國與國之間的矛盾加劇,司令部那邊只肯出一張,我也沒辦法。”
拿著三張的錢給一張通行證,霍潯禮面無表情地接過那一張,轉身看了自己的助手一眼。
他走出房間,房門關上的瞬間,裡面傳來哀嚎不斷。
紮克利驚疑不定地看向霍潯禮,“你是要去奧卡拉姆山嗎?”
霍潯禮沒回應,連眼神都沒給紮克利。
沒一會兒,房門開啟,主編被打成豬頭,助手提著一箱子錢出來。
霍潯禮目不斜視地朝外走。
紮克利看出這人不是好惹的,但是i已經失聯七天了。
他又追上去,“先生,我有個朋友是攝影師,他為了拍攝當地的一些情況,七天前就去了山脈,我能請求你也帶我過去嗎?我怕他出事。”
霍潯禮依舊沒理會他。
紮克利繼續道:“他和你一樣是華國人,難道你連自己的同胞都見死不救嗎?”
這話倒是讓霍潯禮停下腳步,冷漠的眼神看向紮克利,“華國攝影師?有照片嗎?”
“沒有,他不喜歡拍照。”
“他是同性戀?”
紮克利心中一跳,他怕這人對同性戀群體有抵觸,立即搖頭,又解釋,“他結婚了,那個死約克喜歡他,但他根本看不上約克。”
霍潯禮原本沒興趣管這些閑事,走了兩步,他又突然停下來,轉過來問紮克利,“他叫什麼名字?”
“i。”
“我是問他的中文名。”
“他就讓我叫他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