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姐,能不能請你,去看看厲總?”
葉清秋眼睛縮了一下,沉眉的動作帶著幾分冷。
“我以為他做這麼多,是想開了,放過我。”
肖楚喉間忍不住一個吞嚥的動作,帥氣俊朗的高大男人在她面前紅了眼眶。
“是,厲總的確這麼想,從國外回來二十多天了,葉小姐,他真的沒有再出現在您面前不是嗎?”
葉清秋心頭微微緊了緊,指間微蜷。
沉默良久,她將頭轉到一邊,“所以呢?他怎麼了?”
肖楚緊攥著拳,緩緩道:“您過去,我們也許才有可能知道他到底怎麼了。”
葉清秋猛然轉頭,看著肖楚,幾秒後,冷笑了一聲。
“覺得耍我好玩兒?”
肖楚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您覺得我放著工作不做,冒著被扣工資的風險,專門跑過來只為了耍您嗎?葉小姐您是厲總心尖上的人,我有幾個膽子耍您?”
肖楚載著葉清秋一路,回到了清秋莊園。
葉清秋眉宇間已經覆了一層寒霜。
“他讓你出面賣慘只是讓你送我回家?”
肖楚沒說話車子直接掠過清秋莊園的大門,開進了旁邊巍峨壯觀的莊園。
肖楚給她開啟車門下車,別墅門口站著一個人,看到她過來,大步走到了她面前。
盯著她一直看了半天,才朝著她豎起了大拇指。
“厲害!我可真他媽開了眼了。”
葉清秋蹙眉看著面前高大挺闊的男人,向後撤了一步。
“做什麼?”
殷睿爵撇撇嘴,轉過身看著眼前足以稱得上輝煌的莊園別墅,笑了一聲。
“房子蓋的夠豪,裝修夠華麗,只不過被那煞筆玩意兒一個人住浪費了!”
葉清秋的眉頭皺的不能更緊。
這一口上不了檯面的髒話聽起來簡直刺耳極了。
“殷睿爵。”
“怎麼?是我說話你純粹只是覺得難受了還是覺得我說他厲庭深是煞筆你不愛聽了?”
葉清秋臉色冷的難看。
殷睿爵深吸了一口氣,“真他媽服了,為了一個女人,真他媽想要把自己搞死。”
葉清秋指尖顫了顫。
“進去吧,就算你大發慈悲幫我們看看那煞筆還活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