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那麼精明,心機深沉的狐狸,除了一個凉絮兒,誰的軟硬都不吃。
結果到頭來,媽的,才發現都是假的。
什麼凉絮兒是他捧在手心,疼在心尖兒上的人。
故意欺騙一個女人的感情,心甘情願當血庫。
手段真他媽低階。
且不說凉絮兒這個女人有多十惡不赦。
但是冤有頭債有主,殺人犯法有法律制裁。
一碼歸一碼。
他到底是怎麼說服自己當這麼一個爛人的?
既然在別人面前都那麼爛了,現在倒是想要做個好人了。
呵。
不是煞筆是什麼。
“葉小姐。”
肖楚在旁邊提醒,葉清秋眸光沉了一下,抬眼望了一下面前的別墅,抿了抿唇。
“你們一個是他最信任的助理,一個是跟他最好的兄弟,我不覺得我出面就一定會如你們所願……”
殷睿爵突然轉頭,皺著眉看了她兩秒,繃著臉抬腳踢在旁邊的車身上。
氣的在她面前踱了幾步,抓了抓頭髮。
“成!祖宗,就當試試,試試可以嗎?!怎麼著?要不我跪下求求你?”
殷睿爵向來以紈絝的富家少爺自居,尋常就是一副吊兒郎當沒正形的樣子,誰也都還沒有見過他這樣抓狂陰沉的樣子。
跪下來求她?
顫抖的指尖漸漸攏起,刺在掌心,傳來清晰的疼。
她沒再說話,抬腳走進了別墅。
肖楚跟殷睿爵跟在身後。
熟悉的設計,傢俱,擺設……
全是她當初的模樣。
客廳裡沒有人。
“在樓上主臥。”
殷睿爵在背後提醒她。
“七八天了,說破了天也不開門,一開始還知道處理公司的事情,這幾天乾脆連公司的事情都不管了,不吃不喝,他媽跟個神經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