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三個小崽兒的乳名就按大小依次取好了。
三個小崽兒吃睡都在一塊兒,郝甜和阮氏輪流著照看。
斷奶這幾天要比平時吵鬧,好不容易哄睡著了也總是哼哼唧唧睡不安穩。
母乳換成了牛乳,味道變了,一時不適應,吃得也少。
腸胃也不適應牛乳,不是便秘就是拉肚子。
低燒現象也有,一會兒燒,一會兒退。
這都屬於斷奶必經的劫難。
“阿孃,辛苦你了。”郝甜面露歉疚。
阮氏有過帶孩子的經歷,比郝甜這個新手孃親要順手好多,再加上她會醫術,小崽兒們發燒流涕,她都有辦法儘快治好。
“傻孩子,同阿孃客氣什麼。”阮氏溫柔地摸了摸郝甜的頭,轉身出去了。
有孃的孩子都是寶。
生了崽兒,郝甜對這話的體會更深。
郝甜將往她懷裡拱的小身子輕輕地懷抱著,一下又一下地拍背……
不安分的小月月扭著身子鬧騰了一會兒,但耐不住瞌睡蟲的攻擊,小嘴兒打了個哈欠,再“砸吧、砸吧”幾下,睡著了。
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大概在夢裡同人打架打贏了,時不時咧開小嘴兒笑。
小表情又萌又可愛!
一笑治癒,還是包治千百種煩惱憂愁的那種。
為了這一笑,全天下的老母親身心俱疲卻甘之如飴。
郝甜看著小月月奶萌奶萌的睡顏,忍不住露出了老母親般的微笑……
夜,越夜越深沉。
阮氏給發燒的花花和雪雪餵了藥,再哄了睡覺,她才躺下休息。
照顧三個孩子,郝甜和阮氏都是親力親為,只在特殊情況下才找人幫忙,譬如沒有奶水不得不找奶媽子。
郝甜和阮氏回了木寨樓,依然是各睡各的房間,只不過二人房間也打通了,開了扇小門。
橙花帶著另兩個丫鬟都住在她原先的房間。
胖牛和劉癩子照舊。
還有十個家僕留在了縣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