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二老夫人立馬反駁,“我雖然是猜的,但也八九不離十了,要謀害你全家的,只能是那人!”
“是哪人?”
“是……是……”冉二老夫人卻變得猶猶豫豫。
“你懼怕那人,我理解,但你說了不一定死,至於不說嘛!立馬是死!”輕飄飄的一句話,不慍不怒,語氣中不含半分威脅之意,但是字面上的意思,簡單粗暴地直白。
冉二老夫人不住地瑟縮,“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是……是徐丞相!”
說完,冉二老夫人做賊心虛地環視四周,像是怕四周有耳,她的話立馬就能傳到那徐丞相的耳中一般。
郝甜毫不意外,她早就猜到了,她問:“你為何猜是他?”
“這不明擺著嘛!你爹孃是被人害死的,你也走丟了,大房沒人了,二房得勢,就……就……”冉二老夫人見郝甜聽她提到“爹孃”二字時就開始神色越發不善,說著說著,也就不敢繼續往下說了。
郝甜沒發怒,只是問:“證據呢?”
冉二老夫人搖了搖頭。
“你若是想要解藥,最好對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並且,你別想留後手。”
“沒有!我真沒有!”冉二老夫人立馬解釋表誠心,“我手中就只有這把金鎖,真的!”
“梅香早就死了,巫嬤嬤事敗,也服毒自盡了,她們都死了,你就想誆我是死無對證是吧?”郝甜挑了挑眉,寒涼的目光中狠戾聚現,“以你的精明勁兒,怎麼可能不留下對方的把柄!”
“沒有!我真沒有啊!”
“我看你是不吃點苦頭不行了!”郝甜拔出隨身的匕首,將明晃晃的刀身露在冉二老夫人面前,“我這先給你吃點小苦頭好了,把你的十根手指都剁了,放油鍋炸一炸,炒一盤香酥尖爪,再一口一口餵你吃掉。”
郝甜拿著鋒利的匕首在冉二老夫人的面前,比劃著,“我該從你左手開始,還是右手呢?要不你選一個吧!”
“嘔……”冉二老夫人乾嘔連連。
若在此之前,冉二老夫人是絕對不相信郝甜敢剁她手指的,但是都給她下毒了,還差剁手指嘛!
冉二老夫人一邊乾嘔,一邊求饒,“縣,縣主,求您饒……饒了我吧!”
“想要我饒你,你倒是說些我喜歡聽的啊!”郝甜拿著匕首拍了拍冉二老夫人的臉,鋒利的匕首貼著她的臉上劃過,削掉她額前散落的一縷銀髮。
“哦!手滑了。”郝甜不鹹不淡地說了句,又催促起來,“你快點說,等不耐煩了,我可能又手滑了。”
冉二老夫人好絕望,她這是碰上個什麼樣的瘋女人啊!
“我……我……我是真沒有別的了,但我知道,巫嬤嬤留了證據,在她孫女手上!”
“哦!是嘛!”郝甜就知道還能挖到料,她閒閒地道:“你且具體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