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孃,那你呢?”
阮氏晃了晃手腕上的銀鐲子,“這個也開了光的,大師還說,銀器也可以辟邪。”
郝甜的眼神閃了閃,她記起這個銀鐲子是阿爹郝嵩送給阮氏的,那可是郝嵩給書局抄了小半年書才掙回來的。
不得不說,阮氏祈福求平安,都是根據每個人的性格喜好來的。
郝甜整理好被阮氏帶偏的思緒,正色道:“阿孃,我有要事同你說。”
“嗯,你說。”阮氏往桌邊的椅子上一坐,給自己倒了杯茶。
“胖牛,你出去幫我守著。”郝甜也坐在了桌邊,拍了拍正在津津有味吃著金蓮糕的胖牛的肩膀。
“好嘞!”胖牛拿起茶壺倒了杯茶,將茶杯推到郝甜手邊,他自己拎著茶壺,拿著金蓮糕,出了門,坐在門外的廊簷下,一口糕點一口茶。
有胖牛坐鎮,郝甜相信沒人敢來偷聽,她開了話頭,“阿孃,我清早去了趟縣衙牢房,問了那落網的刺客幾句話,他說是徐丞相派他們來刺殺旺仔還有我,之所以要殺我,是我壞了徐丞相的好事。”
說到這,郝甜無奈地看了眼阮氏,阮氏給了郝甜一個鼓勵的眼神,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今兒上午我打聽了一下,才知道丞相府和鎮國公府一直不對付,是多年的政敵,徐丞相大概是看到冉老夫人帶著旺仔回鄉,老的老,小的小,最是式微,便想要趁機加害這祖孫倆。而我幾次搭救這祖孫倆,壞了徐丞相的好事,因此招來殺身之禍。”
花醴縣衙的現任師爺有個萬事通的名號,郝甜在等待阮氏的時間裡,讓胖牛將師爺請了過來,問了他好多事情。
得知了丞相府與鎮國公府之間的恩怨紛爭,郝甜也就不難猜出自己這個局外人為何受了牽連了。
哎!她就是助人為樂一下,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她想起早先百里羨不讓她牽扯進來,想必就是知曉這一層關係。
而她明明也不打算趟渾水的,那她是怎麼引禍上身的呢?
“阿甜,美玉無罪,懷璧其罪。”
阮氏的話,成功地安慰到了郝甜。
“阿孃,還有一事,昨晚我不是讓旺仔的一個護衛留下檢視嗎!這人查到那隻突然跑出來亂吠的瘋狗,是出自冉家二房老爺冉平康的手筆。”
“所以,昨晚出手的有兩撥人,就不知這冉平康有沒有與徐丞相同流合汙了。”
旺仔的那一個護衛上午也將查探到的事情稟告了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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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甜聽聞,並不意外,昨晚突然出現的瘋狗,很是可疑,若真害得四小隻落水,再出點什麼意外,可不正中冉平康的下懷!
這種蹩腳的手段,也確實符合冉平康的能力。
郝甜“搶了”冉家二房心心念唸的“幹孫女”之位,斷了他們飛黃騰達的路子,因此被報復,一點也不稀奇。
昨晚的無妄之災,全都與冉家大房有關。
也不知道那腹黑小老太到底看上了她郝甜什麼?
要這般拉著她跳冉家大房的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