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蓮神色轉冷,漠然的看著他,沉聲道:“你什麼意思?”
“不必多心,我隨便問問。”夏想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窯洞。
傅瑩雖非對鏡貼花黃的姿態,但所行之事,有異曲同工之妙。她似乎在做瑜伽,是叭喇狗式的體式。雙腿儘量分開,手背在腰後,頭向下頂地。
“你這是?”
“別人教我的動作,說是可以瘦肚子。寨子發生了什麼事?”乍一看到夏想倒影的傅瑩連忙起身,解釋了一句緊接著又問道。
把分來的首飾放到桌上,接過她遞來的茶水,夏想喝了一口,皺眉道:“怎麼這麼濃?”
“給你提提神。”
大晚上的,提什麼神?
但隨即看到她寬衣解帶的動作,夏想:“……”
也就是他眼下身強體壯,傅瑩貼心的喂他茶水,再往後江河日下時,是不是就該喂藥了?
“先不急睡,還有正事沒說。”夏想蛋疼道。
“邊睡邊說。”
盛情難卻的夏想只得先睡…一次,然後說道:“王老四和彭定邦約好,送你下山的時候要我的命。”
傅瑩嚇得坐了起來,碩大的胸脯像遭遇了地震,餘震不斷,“王老四告訴你的?”
“算是吧,你這麼驚訝做什麼,難道彭定邦沒告訴你?”夏想隨口說道。
“他…”
夏想笑道:“不用緊張,我知道你們一定有不用下山就互通訊息辦法,你告訴他一聲,我和他的交易照舊,但你要過一陣子才能下山。”
傅瑩怔怔的看著他。
“還不至於用你威脅彭定邦,否則他一個流水的撈錢縣長,合不來讓老四動手,說殺就殺了,沒這麼麻煩。王老四今晚剛死,我擔心山寨有人不安生,暫時抽不開身。”夏想解釋了一番。
王老四死了?
想到彭定邦的飛鴿傳書,說王老四為防保安團報復,主動提出將她送下山,並且交出夏想任由保安團處置的定計,傅瑩好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