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墨陽聽著池月振振有詞的一番話,自己若不是當事人,恐怕真會信以為真。
池月好像永遠有這個本事,顛倒是非的能力讓自己欽佩。
“呵。”喬墨陽發出一聲冷笑,兩手鬆開池月,冷酷的面容中滿是輕蔑。
池月認為,這表情是喬墨陽無言以對自己時的掩飾。
“怎麼?無……”話可說,幾個字還在口中,喬墨陽冷冷地聲音響起,帶著鄙視和不屑,“池小姐,五年前我說過對你毫無興趣。”
“你哪來的自信認為,我會去調查一個對自己既沒有利益,也不是敵人,亦不是朋友,更不是喜歡的女人的資料。”
話落,喬墨陽深邃的眼底倒映出厭惡,分外的明顯,他勾唇,明明是兩人同時坐在沙發上,池月竟感覺自己硬是矮了別人幾截,跟著男人的話又擱了下來,“池小姐,我很佩服你的想象力。”
男聲頓了頓,喬墨陽站了起來,看著池月慘淡的面色,心想,自己剛才絕對是鬼迷心竅才會關心她。
這個女人壓根沒必要。
喬墨陽俯下身,望著池月,他居高臨下,落下一句話,“少把你的自以為是用在我身上,因為根本不適用。”
說完,男人轉身,上了樓,留在池月一人呆呆坐在沙發上。
她傻傻地盯著面前的藥箱,心底的某處像是被一把利刃狠狠割開,疼的池月險些落下淚來。
臉上,伸手,嘴角,被喬墨陽觸碰過的地方,似乎還殘留著餘溫。
池月,你怎麼就不忍忍呢?
明明剛才你跟喬墨陽難得和平共處不是嗎?
不,自己沒忍是對的。
至少這足以證明,在喬墨陽的心裡,自己什麼都不是。
他之所以把自己安排到公關部,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