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淮渾身都升起了一股騰騰的熱浪。
陳宴秋只覺得一股大力把自己狠狠壓住,隨即而來的就是鋪天蓋地的吻。
荀淮吻著他雪白的天鵝頸,弄得他有些癢。
他咯咯地笑著,解開自己的領口對荀淮道:“夫君,來。”
“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也只有你可以。
荀淮的眼神暗得可怕,他看著在床上的人,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荀淮把陳宴秋的領口拉回來:“你身上過敏還沒好,今天還不行。”
陳宴秋:?
他瞪大眼睛,驚愕地看著荀淮,好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是,這也是能暫停的嗎?
好幾月不見,陳宴秋實在是情難自禁,想親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都做到這份上了,荀淮他居然能忍住?
這讓陳宴秋對自己的長相産生了深深的懷疑。
眼看陳宴秋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地變幻了一下又一下,荀淮就知道陳宴秋一定在胡思亂想。
他咬了咬牙,忽地捏住陳宴秋的手,將那雪白修長的手指抓著往下探!
陳宴秋:!
陳宴秋:……
陳宴秋的臉倏地紅了,下意識想把手抽回來,卻被荀淮牢牢扣住,動彈不得。
“夫、夫君……”手上熟悉而又陌生的觸感讓陳宴秋心裡發怵,他抬著水汪汪的眸子去瞧荀淮,臉頰通紅,說出來的話也沒什麼底氣,“你這是幹什麼……”
耍流氓!耍流氓!荀淮你簡直實在耍流氓!
這話陳宴秋沒敢說。
荀淮帶著陳宴秋的手一點點向下撫摸著,咬著牙狠狠道:“宴秋,今日我放過你,是顧惜著你的身子。”
“不許胡思亂想,你招了我,是要負責的。”
“你說對不對,王妃殿下?”
陳宴秋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冒著熱氣。
他偷偷瞧了荀淮一眼,指尖被荀淮帶得顫了顫,好半天才努力吐出了一個字來:“……嗯。”
說完這句話,他便湊上前去,用另一隻手拉開了荀淮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