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孟的記性好心眼還壞,真該死。
他咬牙把那杯酒喝了,然後態度堅決地要和孟旌揚換位置。
孟旌揚明白今天他和段歲寒不可能輕松離開,既然下家方便代過,便順水推舟地接受。
然而他一過去,段歲寒就開始輸了。
第一次輸,那人問段歲寒:“你退學之後在幹什麼?”
段歲寒:“一開始是在養病,現在的話,在當《巔峰》職業選手。”
“真的?”眾人嘩然。
段歲寒打職業的事並沒有大規模外傳。一是沒機會,他幾乎不在圈子裡露面了;二是沒人敢打探。當初他生病的事讓詹琳動了好大的怒,收拾了不少欺負過他的人。此後大家更明白段歲寒有多碰不得。
這位真真是逆鱗。
寧姝好反應最大,她激動地問:“你在哪個戰隊?”
“火鳳。”
“我的天,火鳳!我主隊!”
察覺到異樣的視線,寧姝好一甩頭發,姣好的臉龐在發彎裡睥睨:“怎麼?我不能看電競比賽?”
“……還真是第一次知道。”
白衣已經有點醉了,說話尾音都是飄的:“這麼說,你弟弟還是個公眾人物。”
寧姝好白他一眼:“十八歲才能上場,你懂不懂?”
白衣:“你懂你懂。”
嬉鬧結束,遊戲繼續。
不過三輪之後,段歲寒又輸了。
他照例選真心話。
贏他的人剛好是寧姝好,她滿臉期待地問:“你知不知道應覺去哪兒了?”
“你是他粉絲嗎?”
寧姝好猶豫一下:“嗯,算一半吧。”
夏季賽打完應覺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比賽不打,直播不播,連大名單都沒有他名字。
明眼人都看得出火鳳新換的野輔不行,想奪冠必須最佳化,但她打探到所有的內部訊息裡,沒一個說火鳳在試訓打野的。
已經三個賽季沒有奪冠,她的主隊好像要完蛋了。
“抱歉,我不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