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歲寒拒絕回答,白衣來勁了:“給我喝!”
寧姝好滿臉失望,挑了杯度數比較低的推給段歲寒。
孟旌揚把酒攔下:“我來。”
“你不是開車嗎?”
“段知遠開,我蹭車。”
沒給其他人抱怨他前後不一的機會,孟旌揚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第三次輸,段歲寒開啟骰盅前,孟旌揚按住他。
孟旌揚的手比他大一圈,整個地把他覆蓋住,掌心幹燥溫熱,帶著不容反抗的力量。
他說:“我不需要你照顧,小寒。”
要麼他輸,要麼下家輸,段歲寒每次都選錯了。
“反正有你幫我喝酒。”段歲寒轉動手腕掙開他,開蓋。
惜敗。
這次的問題相當常規:“和同齡異性做過最親密的事。”
段歲寒想了好久才想到。
“親脖子。”
“我擦,這麼會?”
“嘖嘖嘖,現在的小孩。”
寧姝好咯咯笑:“都說了,十七歲是有秘密的年紀。”
孟旌揚在旁邊,臉色變化像拉黑板蓋白板,那叫一個黑白分明。大波浪捕捉到這一幕,不留情面地戳破:“不是吧孟旌揚,你不知道?”
白衣哈哈大笑:“還幫人喝酒呢,人家都會啃女孩兒脖子了。”
段歲寒宣告:“不是我。”
“怎麼,還是人家女生主動親你?”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他剛要解釋,孟旌揚撐著桌子站起來,“去個洗手間。”
“段歲寒,過來一下。”
段歲寒跟孟旌揚來到走廊。他也不明白自己是犯什麼事了,但孟旌揚臉黑得不行,鍋底一樣,他就老實靠牆站著,挨訓的姿勢。
“親脖子是什麼意思?什麼時候的事?”
終於能說話了,段歲寒趕緊說:“是以前做陪玩的時候,有個同城的女生經常點我。後來她問網咖老闆要了我的地址,摸到出租屋來,說要包養我,我拒絕了。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