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黑髮年輕人從林子裡,動作腳步緩慢的走出來。
同時,他的雙手自然下垂,儘量讓身體放鬆,並沒有把手藏起來,或者做些什麼會讓肌肉緊張的動作。
更妙的是,年輕學者在吹口哨!
一首曲調歡快的小曲,聲音輕又幹脆,不會響亮和刺耳。
雖然喉嚨被燒傷過,可這並不影響太多吹口哨的哨聲質量。
一些野生精靈原本擺出了戒備姿態,可是聽到這令人心情愉快的吹口哨聲,還有對方眼睛根本不看它們,都一個個身體沒有繃得那麼緊,只是目光依然警惕注視著這三個陌生人類。
三人沒有做別的動作,另外倆人也謹記年輕學者的話,頭沒有左右轉動,哪怕很好奇,也最多隻能眼珠子左右轉動,用眼角餘光去偷看精靈們的反應。
走到溪流邊,然後拿起盛水的器皿,自顧自的裝水。
裝完後,三人從容的離開。
直到消失在那些精靈的眼中,也讓精靈們消失在他們眼中,華依和多羅巴才鬆了口氣。
不過華依覺得剛才像做賊一樣,很疑惑的問道:“我們幹嗎要這麼小心啊?”
“因為野生精靈,特別是和人類接觸少的野生精靈,可能會直接把我們視成一種沒見過的野生精靈,有時候野生精靈不僅僅會為了爭地盤、食物和配偶打架,也會因為爭水源而打鬥,還有一些對你們來說可能比較殘忍的,會守在水源附近,專門狩獵喝完水離開的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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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解釋了原因,仔細道:“我們剛才那樣做,就是要讓它們明白,我們沒有對它們沒有威脅,是和它們一樣,只是去溪流旁邊取水喝水,這幾乎是野生精靈們約定俗成的一項規矩,只要遵守規矩,它們一般都不會在水源地附近發生打架,因為那樣一來,很有可能就會被聯合驅逐,不允許這些可能破壞水源地的不安分因素存在。”
關於這方面,他解釋得沒有那麼清楚。
不過倆人大概都能接受這個說法,可是華依還是覺得有些不以為意。
她總覺得南夏先生把野生精靈說得很恐怖的樣子,可一路走來,似乎沒有那樣。
多羅巴也差不多,他的知識多數是從課本、影片以及別人的口中得到,還沒有真正的獨自在無人野外進行過精靈研究。
梧桐也不煩不躁,意外總會有,不用他著急去主動設計什麼意外,來讓這倆個年輕人開竅。
還在學校裡的很多學生,都是屬於何不食肉糜的認識,以前在網路發達的時候,很多論壇可以看到兩極分化的矛盾衝突,多數是因為這些認識巨大的差距引發的。
比如衣食無憂的小康和中產階層對上那些真正的底層,又比如在校還吃用花費都來自父母的學生和那些已經在社會上需要贍養父母老婆子女的中年禿頭大叔……種種大矛盾,幾乎達到無法調解的難度的矛盾,都是來源於階級的天然屬性衝突。
所以在這種事情,他看得出來倆人的不以為然,可也不會去苦口婆心說什麼。
只有等現實來教,它才是最好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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