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進行一場生與死的決鬥。
「さぁ見るがよい、我が力。日語來見識一下,我的力量吧......)」荒說,他將八咫鳥的刀刃直直對著邵竹,腳步在剎那間邁了出去,和被邵竹揮舞而出的白炎一起。
「秘剣天の舞。這就不用翻譯了吧......)」
一瞬間,兩股白『色』再一次出現在半空之中,一個冰冷,一個火熱。這一回,它們沒有碰撞,都在尋找著能夠一擊必殺的方法。
荒所揮出的那一劍好像成功擊中了邵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有沒有被邵竹的火焰所焚燒,只是知道,自己已經將看上去確實存在的黑『色』的舞臺幕布所落下,現場,已經再一次進入了,時間暫停了的舞臺。
也許是無窮無盡的,代表刀劍的運動軌跡的白線也許優美地出現在了黑『色』的幕布之中。以好似一瞬千擊拔山蓋世,又彷彿文人墨客的奇特水墨畫一般的氣勢,在也許漫長也許短暫的時間之內如風一般覆蓋了已然被時間暫停的黑暗所覆蓋的邵竹的身上,落在了一寸又一寸的白炎上面。
既然是如風的劍術,那又為何要以天舞來命名呢?
因為
「風は天の踴り。日語風是天的舞蹈。)」
這是荒的父親所傳授給他的話語,沒有什麼太深刻的意義,貌似只有在天舞使出之後,才能夠獲得真正的文字意義。
現在,舞蹈結束,兩種白『色』再一次短暫地落下。
兩人依然還能夠站起來,也依然能夠繼續戰鬥。在一切特技消失之後,便只剩下了傷痕和疼痛。
在荒的身上,火焰燒傷的痕跡清晰可見。儘管自己的天舞看上去無懈可擊,邵竹也不像是能夠完美格擋下天舞的那種人,但是自己面對的,畢竟是能夠像火山一樣爆發的力量;邵竹則遭受了天舞的全面攻擊,看不出有太多的傷害,但是從環繞在她身邊的火焰來看,也許鋼鐵的白光,已經如風一般地撕裂了人類創造的神之力。
只不過戰鬥沒有就此結束而已。
「咳......」荒首先發出了受到傷害的聲音,一點點鮮血從他的口中流出。他沒有擦拭,也沒有放下手中的劍,現在的他正處於邵竹的身後,背對著自己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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