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徒兒,雪峰和無涯峰鬥得越兇,對我們月峰隻會越有利。尤其是你,你在月峰一幹弟子中,資最為卓絕為師希望你能趁著雪峰和無涯峰的這次矛盾,在大比上獲得更好的成績。”
“弟子絕對不會辜負師傅的期望。”
洪明月垂下眼來,眼底閃過一絲算計之光。
盡管無涯掌教已經要求各長老和當涉事的弟子三緘其口,可冶煉堂的人偷竊內門弟子的靈器的事,沒過幾就在整個孤月海傳播開了。
而且事情越傳越難聽,更甚至於一些內外門的馬昭的愛慕者們,直接跑到冶煉堂外鬧事。
但這些都不是最關鍵的,最要命的事,連葉淩月當著雪長老的麵,發誓要雪峰的人“血債血償”,自己要參加門派大比的事,也一並被傳了出去。
一夜之間,葉淩月就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女雜役,變成了整個孤月海的“名人”。
隻是這個“名”卻不是好名聲。
“臭不要臉的倒貼貨,也不撒泡尿照照,敢誣陷馬昭師兄。”
“一個雜役,也敢要參加門派大比,有本事就出來,和我們比劃比劃。”
“奶媽子,奶媽子,每摟著個奶娃娃,靠著奶娃娃上位的奶媽子。”
“冶煉堂,滾出孤月海。”
這幾日一大早,冶煉堂才開門,就聽到了外麵一陣叫罵聲。
冶煉堂李,平日熱火朝的場麵再也看不到了。
熊管事坐在了爐鼎旁,抽著水煙。
其他雜役們也個個垂頭喪氣著。
那一,木爽的屍體被帶回來時,得知事情的經過時,大夥兒都紅了眼。
“我受不了了,我要告訴他們,冶煉堂是清白的,是馬昭那禽獸害死了木爽,誣陷我們。”
黃俊猛地一摔手中的錘子,發出了一陣震耳欲聾的響聲。
他猩紅著眼,作勢就要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