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聽著那些人,顛倒是非,把莫須有的罪名往冶煉堂的頭上扣,黃俊的心底,就像是有一把火在燒。
熊管事手中的水煙鬥一砸,還燃著的煙灰落到霖上。
“給我呆著,事情沒消停前,誰也不許出去鬧事,否則就是和我熊力過不去。”
“管事!”黃俊氣急。
“是個男人,就不要逞一時之勇。你現在衝出去又能如何?隻會讓雪峰那幫人笑話,要洗脫罪名,就要拿出讓人信服的證據來,可這會兒木爽已近死了。你們再多又有何用。”熊管事的聲音裡,帶著絲哽咽。
冶煉堂就是他的家,這些雜役,也許在雪長老那些人眼中,都是微不足道的,可是在他眼底,這些十五六歲的少年,都是他的孩子。
他比任何人都憋屈,可那又能怎樣?
“熊管事,木爽的棺木已經準備好了。”
這時,門被推開了,葉淩月走了進來,她的身旁,還站著釣魚叟。
門外的那群人一見瘤魚叟,不敢鬧事,全都溜走了。
門外,放著木爽的棺木。
大夥兒將她送出了冶煉堂,安葬木爽的地方,就在銀河瀑旁,隻因為木爽生前,曾經過,銀河瀑是她見過的最美的瀑布。
黃俊看到了木爽的棺木時,忍不住痛哭失聲了起來。
他喜歡木爽,卻一直沒勇氣出口,木爽為人雖然心眼,好嫉妒,可是黃俊剛來冶煉堂時,是她暗地裡幫了他不少忙。
隻可惜,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替木爽立了碑後,黃俊在墓碑前跪了很久,直到眾人忍不住上前,勸他時,黃俊毅然擦幹了淚。
他走到了葉淩月麵前,堅定無比地道。
“淩月,我想和你一起參加門派大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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