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未染努力的沉了一口氣,心平氣和的說道:“陸千塵,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我和青衫認識十幾年了,和你不過一個月,你就因為他對我好,所以要把他趕出帝都?”
“對你好?”陸千塵嗤之以鼻:“有我就夠了,他算什麼。”
“你……”
夏未染被堵的啞口無言,和他溝通怎麼就那麼困難?
“好,你一手遮天,你權利傾城,我不和你去爭辯這些。”
“但我是一個獨立個體,而不是你的私有物品。”
“我說你是你就是!”陸千塵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她的反駁,伸手,按住了她的雙肩,將她整個身子掰了過來,他的眼中,含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夏未染,我說過,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能給你想要的一切。”
“悅悅喜歡的專業、你媽媽的病。”
“你再也不用看人眼色受人欺負,或者為了賺錢而四處奔波了。”
這些,的確很誘人,可前提,她必須成為他的專屬,被他完全拿捏在手裡。
這和被人包養,做人情婦,有什麼區別?
“如果我不願意呢?”
雖然是反問,可陸千塵卻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堅定。
他突然就笑了:“夏未染,一邊受著我的恩惠,一邊還要排斥我,你怎麼就那麼心安理得呢?”
他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陰沉了下來,雙目直勾勾的盯著夏未染倔強而傲氣的臉,那種該死的傲慢和自尊,恨不得讓他想要親手捏碎。
所以,那些話,就堂而皇之的從他的嘴巴里說了出來:“我陸千塵從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更不是名滿天下的善人。”
“我收購星輝,送你進曠世,給夏悅染換學校,為你媽治病,所有的一切,都只有一個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