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原先的對家回來,直接接替了他的位置。
然後侍應生上來重新洗牌,發牌……
包間裡的氣氛重新熱烈起來,剛剛的小插曲像是沒發生一樣。
元磊說:“亦銘啊,你真別跟阿遠那個人一般見識,他最近跟吃了炸藥似的,又有點不順心,今今天喝了酒,可能就有點想不過來了吧……”
方亦銘不置可否地笑笑:“沒事。”
葉拓賠笑:“是,是……我不是擔心傷了兄弟情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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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聚會散場。
聶慎遠喝了酒不能開車,葉拓本打算自己開車送他回去。
方亦銘卻說:“我來吧,反正我跟他順路。”
方亦銘開車送聶慎遠。
路上,車裡安靜得出奇。
兩個男人,誰都沒說話。
下了高架時,方亦銘才先開的口:“她今天走了。”
三月的晚風吹進車廂裡,浸染著一點點淡淡的酒香。
聶慎遠沒說話。
方亦銘說:“其實是你逼她走的。”
車子到了延安東路,聶慎遠下車,獨自進了電梯。
電梯上方不停地變化的樓層數字,很快就到了樓層。
他走到家門口,輸入密碼,進門。
蘇恩走後,他就搬回婚前的單身公寓,很少再回這邊住。
房子很久沒住人,透著股冷清。
他回到樓上,在昏暗裡點上一支菸,抽了幾口,忽然瞄見衣帽間那邊她一些沒帶走的衣服。
浴室裡也有一部分她沒用完的瓶瓶罐罐,指甲油、面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