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了五小時車,只因為不放心,過來看她一眼。
既然看過,也就該走了。
晚上他要回聶宅一趟,聶父最近身體不好,張秘書已經打過很幾次電話,催他有空回去看看;
明早他還有醫院病例研討會要開,下午還有一臺心臟支架手術。
已經確定好的計劃,就不能輕易隨心情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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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3點半過了,他還沒有啟動車子離開。
等了很久,依然沒看到蘇恩從餐廳裡出來。
聶慎遠心裡那股莫名的煩躁感又出來了。
溫市就這麼大,其實有很簡單很簡單的方法,可以讓他馬上看到小狐狸。
一個電話:蘇恩,你在哪兒?
然後他開車過去,直接找到她人就可以了。
為什麼不打這個電話?
還有,這半年蘇恩每一次和他見面,為什麼看他的眼神,都跟深仇大恨一樣,不肯跟他多講一句話?
為什麼不能像以前那樣,嬌嬌弱弱撲進他懷裡撒嬌,敞開心扉地讓他安慰她?鼓勵她?幫助她?
失去了父親的保護傘,生活與現實的雙重重擔並沒有壓垮她。
他是高興呢,還是失落?
也許更清楚的是,愛哭愛笑嬌滴滴的小狐狸,或許真有一天變成了她自封的快餐公主。
從此以後,她的生活都將徹底與他無關。
下午4點,蘇恩才騎了個電動車不知道從哪兒回來。
她摘下頭盔,下車跟蘇大富說了句什麼,然後一蹦一跳進了餐廳大門。
將近5點時,過來吃飯的人漸漸變得多了。
蘇恩又換了另一幅面孔,笑臉盈盈地招呼來店裡吃飯的每一個客人。
6點鐘,她又騎上電動車去送外賣。
聶慎遠開車跟上。
在體育中心附近送完外賣,她風風火火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