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空時被打斷了,語氣有些不悅:“幹嘛?”
沈風回哭笑不得:“這裡雖然沒人,但你確定要在這種半露天的情況下鬧?”
夏空時被問的愣愣的,沈風回覺得他的表情可愛,接著道:“我可以,只要你醒來之後不要會害羞。”
夏空時有點僵住了,沈風回一隻手抱著他坐起身,就這麼一隻手收拾著爐子,把炭火熄滅掉,這期間夏空時一直趴在沈風回的肩膀上,安安靜靜的,呼吸也平緩,像是睡著了一般。
夏空時一直很清醒,沈風回抱他去床上的時候,夏空時環著他的脖子,口齒完全不是他喝醉時常有的含糊不清,他一字一頓,清晰至極。
“哥,我們睡吧。”
沈風回給他掖好被子,問:“困了?那就睡吧。”
夏空時直直地盯著他,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應該聽得出來。我買了東西,在我書包裡,每個款式的都有,肯定有你能用的。”
沈風回沉默了一會兒,輕嘆了一聲。夏空時環著他脖子的手鬆開了,眼裡的光淡了淡,問:“你是不喜歡這個行為嗎?可之前你還給我……唔……”
沈風回吻住了他,夏空時嘴裡殘留的桂圓味和紅酒味都要被吃沒了,沈風回才微微分開一些,啞聲說:“你就一天的假,我不想你上班的時候太難受。”
“在我實習結束之前,我基本沒有長假期。”夏空時問,“你是覺得我還小嗎?我22歲了,已經到法定結婚年齡了,我可以為自己的決定負責,也知道在做什麼。”
沈風回從他身上起開,因為揹著光,夏空時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聽他剋制地問:“書包放哪?”
沈風回隨手拿了一個出來套在指上。灼熱的指頭在外逡巡流連很久才推進去,即使已經足夠溫柔和耐心,夏空時還是不適地整個人都顫了起來。
數量遞增,或許體內的酒精起了作用,他眼角噙著淚花,叫人和說困的時候語調都是稀碎的。
後面關了燈,沈風回擁著他接吻,跟他說生日快樂。
夏空時覺得熱了,急切地要把圍巾扯下來,手忙腳亂地只覺得脖子上的圍巾纏得更緊,窒息感將他包圍。
沈風回低笑一聲,一邊溫柔地替他解圍巾,一邊安撫地撥弄他的耳垂。
圍巾剛拿走,夏空時涼得縮了一下脖子,低下眼看沈風回一點點把解下來的圍巾繞到手腕上,夏空時沒找到圍巾的另一端,抓住中間也往自己手腕上繞。
兩人的手腕被圍巾連在了一起。
夏空時晃了晃圍巾,沈風回的手也跟著晃,沈風回用另一隻手的拇指拭去他唇上的水光,問:“醫院不給飯吃?抱起來都硌人了。”
“怎麼會,我一天至少四頓。”
“是嗎?”
“真的。”夏空時給他看手腕,就給看了一眼,手就移到了自己的棉服拉鏈上,邊說邊往下拉,“你要看看嗎?”
拉鏈拉了一截,被沈風回止住了:“冷不冷,穿好。吃飯去。”
“不想吃了。”夏空時一想沈風回從中午給他燉著的湯,又立馬改口,“等下再吃。”
沈風回看著他沒說話。
夏空時又晃了晃纏著圍巾的手,踮腳主動吻了吻沈風回的嘴唇,說:“我最近不是工作就是複習,感覺好無聊。”